这让春兰看到了希望。
苏怀宁眼神闪烁了一下,盯着春兰,笑道,“父亲的病要紧么,有没有请大夫?”
“请了,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得养一阵子才能好,还开了六副药汤。”春兰又拿眼,小心翼翼觑了一眼苏怀宁。
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老爷发病时是在前院,太太想让人抬到内院来照顾,可万一……万一老爷再把病气过给太太,那可怎么办,奴婢就过来找三姑娘,想求三姑娘去劝劝太太,这苏家上上下下的人,可都指望太太当家作主呢。”
“要我出头,这个事……”苏怀宁玩着手上的帕子,嘴里的话说的漫不经心,“答应你,到也行,只是,也不能让白出头吧?”
“春兰愿意为三姑娘效劳。”春兰突然跪了下来。“只要三姑娘助奴婢达成愿望,奴婢愿意成为三姑娘手上的一枚棋子。”
棋子,可不是人人想做就能做的,做好了,也是一种保命手段。
只要她成了三姑娘的人,以后,只要三姑娘还用得着她,就不会让她死在郭氏手中。
“什么棋子,春兰,这话可不能乱说。”苏怀宁沉下脸,眼一瞪,“你是我父亲的人,既然跟了我父亲,就要一心一意,生是他的人,死的他的鬼。”
“是是是,奴婢说错了,还请三姑娘恕罪。”春兰赶紧磕头求饶。
女儿在父亲身边安插人,监视父亲,这事,就算能想,也不能出口,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不能说出来。
春兰暗恼的咬了一下牙,她是在苏暮云院子里安生了十多年,竟然连这个都忘了。
少说多做,才不会犯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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