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石家驹木呆呆地,任由方珠把体温计塞到他的嘴里,含糊地说。
“今天感觉怎么样?”方珠带着职业化的笑容问。
石家驹一下把体温计吐在地上,双手抓住方珠的衣襟说:“求求你,和他们说:要不就把我枪毙了吧,砍头也行,别让我这么不死不活的。”
方珠发现石家驹今天的脸色和表情都不太对头,心里有些害怕,甩掉他的手忙往后退,可石家驹动作很快,上前一把抓住方珠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嘴里还不住地说:“求求你……求你。”
方珠受了惊吓,大叫起来:“救命啊!警卫!大为!大为!?”
张大为听到屋里吵闹,忙赶进来企图把两人分开,石家驹乘机一拳打在张大为的脸上,把张大为打倒在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跳出院子栅栏,往外跑去。不巧前面正遇到一队疗养院的巡逻兵,石家驹一愣,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听见张大为在后面喊:“你们快拦住他!”巡逻兵一涌齐上,石家驹拽开拳脚,奋力抵抗,可惜寡不敌众被众人先是按倒在地上,又送回到他的房间用床单把他捆在床上了,石家驹又哭又闹地折腾了半夜弄的四邻不安的。
“大为啊。”第二天,一个疗养的家伙揉着眼睛问:“你的那个病员是怎么回事啊,昨天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张大为一知半解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啊,只是带他来的人说,他是个新军侦察兵,在敌后被困了半个多月,整天担惊受怕的,受刺激啦。”
“是吗?可怜的家伙……”
在石家驹企图“越狱”的当晚,关于他的情况就准时送到了天京石家妹军法官的办公桌上,她给了天堂疗养院院长如下的指示:“你们务必要安抚石家驹少尉的情绪,我马上派人来解决这件事。”
疗养院院长立即把张大为和方珠招来臭骂了一顿,要求 以后绝对不允许出现类似的问题,否则“有你们好看。”然后对着方珠暧昧地说:“安抚工作就交给你,你可以用任何方法。”
方珠无可奈何,反正在疗养院出于各种原因女性医护人员和歌舞队员和前来疗养的天国官员发生性关系的现象很普遍,方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不过当晚她没能做成这件事情,因为石家驹发了高烧,直说胡话。几天后烧虽然退了,可人却一下子衰弱下来,每天中午饭后,他会在张大为或者方珠的搀扶下在他的小院子里晒太阳,这副样子很难和几天前那个拳打八面威风的人联系起来。直到一个老头成了他的邻居。
这个老头叫洪海,大约50岁,目光炯炯,腰板笔直,精神头十足,他的官衔不高,身份却超然,是天王府的厨师领班,据他自己说,他可是能随时进出天王府的人,虽然走的是侧门。为了在疗养期间不荒废手艺,他还带了一套厨具来,每天自己做饭吃,有时还端些菜送给自己的邻居,自然也包括石家驹,开始张大为不准老头进来,可老头跑到院长那里告了他一状,院长就把张大为叫去骂了一顿,就只有由得老头自由往来了。(本章未完待续,晚上再更新……)
石家驹也有了在疗养院的第一个朋友,尽管这个朋友年龄大了些,而且贪吃好色。
每当有歌舞演出的时候,洪海就穿的干干净净早早地来到石家驹的住所约他一起去看演出,也只有洪海来的时候,石家驹的脸上才会露出难得的一点笑容。而有洪海在的时候,警卫和护士也都避的远远的。
“小石头啊,你说今天晚上哪个姑娘身材好啊。”洪海和石家驹一边走出礼堂一边做着为老不尊的意淫,而且一点也不忌讳别人的白眼。
石家驹对此已经习惯,并不直接回答。洪海也不在意只自顾说:“其实你这个童子鸡自然是不晓得的,女人啊瘦的自然好看,可还是有点肉实在啊。想跳舞的那些姑娘,看上去细腰翘屁股的可一点胸也没有,没**还叫什么女人?**可是男人的恩物,一辈子也离不得的。”
石家驹道:“那你老婆是什么样的?”
洪海对着石家驹的脑袋敲了一记说;“说什么呢你,朋友妻不要乱说哈。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喜欢中看不中用的,你要是想啊,还不如在你的护士身上下手呢?说实在的你那个还真不错珠圆玉润的,我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享受过专职护士呢。”
石家驹道:“你想要,我送你就是,对我来说它们象看守多一些。”
洪海道:“你送我,我也不敢要,这里是有规矩的。哎,我发现你疗养怎么跟坐牢一样啊,连海边也不去。多可惜啊。”
石家驹道:“其实我就是在坐牢。”
洪海大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如果不是女儿太大,孙女太小,一定把你弄到我家来。”
石家驹道:“我才不要呢?那样一来,我至少比你小一辈,不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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