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弄的现在到处都贴的是他的宣传画,连累的他当时的部下刘十五战地少尉都出名啦,天天到各个单位做报告,上厕所都有人跟着要求签名。
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一周前,一个叫张黑子的圣兵用手枪刺杀了他,只是他命硬,这一枪打偏了,只打碎了他的肩肘骨,虽然会残废但不会死。而石家妹匆匆亲自驾驶飞机从南京飞到北方战区就是为了这件案子,不过案子办的还算顺利,张黑子被判处死刑,刘十五的名气更大了,安全保卫也加强了,而石家妹军法官也带着石家驹飞到了青岛,目前她正坐在青岛天堂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里。
“情况怎么样了?”石家妹问“安排的如何了?”
院长必恭必敬地说:“安排医生给他做了体检,他很健康,只是受了些惊吓,有些晕车,再就是因为长时间没休息好,饮食不卫生不规律,并没有什么大碍。”
石家妹又问:“那他的伤……?”
院长忙说:“他身上有多处擦伤和淤血,但没有伤到筋骨,很快就会康复的。”
石家妹继续问道:“对于他今后的疗养计划你是怎么安排的?”
院长说:“鉴于石家驹少尉的特殊情况,我准备安排他住在3号疗养区,配一名警卫和一名护士。伙食在中灶解决,您看……”
石家妹一挥手,站起来说:“你安排的很好,我再补充两点,一是找人给他补习点功课,或者给他办个阅览证吧。二是绝对不允许他外出,警卫平时要随时记下他的言行,每天向我汇报,如果我不在南京,就留言给我的副官。”
院长恭敬地微微一点头说:“是,军法官,我一定把这件事情安排的好好的,请您放心。”
石家妹又说:“你办事我当然放心,我现在也累了,请给我安排个房间,我要休息几个小时,今天还要赶回天京去呢,哦对了,关于你申请调到杭州的事情,我会尽力帮你办的。”
院长脸上挤出灿烂的笑容说:“那个,给你添麻烦了,我其实也不是很着急,只是想里母亲近一点,方便照顾以全孝道而已。”
青岛的天堂疗养院是已海鲜和海水浴闻名全国的,来这里疗养的大多是天国的高官,有时候一些比较重要的会议也选择在这个地方召开,为了体现天国官民平等的精神,平时也有一定比例的天国基层官员和普通教民被获准来此疗养,不过普通教民被选中来此疗养的几率和后世**彩的头奖几率差不多,而且同是疗养,档次也相差甚远。
不过石家驹所享受的疗养档次让所有的人都摸不透,他的住所是有独门小院的独立房间,有配备的警卫和专职护士,这属于高级官员的疗养待遇;吃饭由警卫在中灶打饭,这属于中级官员的待遇;论军衔不过又是个少尉;被勒令不准外出,言行都有人记录,平时也不准随便和别人接触,这就形同如软禁了,一般的小人物,又哪里值得软禁呢?联系到他姓石,却一口北方口音(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天国的权贵大多还是操南方口音的居多)他的来历更显得神秘。
石家驹感觉到很孤独,因为几乎没有人和他主动说一句话,即使天天见面的警卫和护士也只是那几句日常程序化的用语,而且在这个地方他几乎不认识什么人,外出又受到限制,他只得渐渐地学习适应这种生活。其实这里的生活也不算太差,衣食无忧,床铺舒适,隔天晚上还有歌舞表演,有时还有电影看,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石家驹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待遇,不过他仍然感觉不到一点的快乐。在警卫给上级的报告中这样写道:“石家驹少尉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发呆,食量下降,但他依然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尽量避免对我们发火,看的出来石家驹少尉是个善良的人。”
护士的报告是:“石家驹少尉缺乏起码的和他人接触,长期下去会影响他的健康。”
一天晚饭后,石家驹少尉的专职警卫张大为对他说:“少尉,今天晚上有歌舞演出。”
石家驹嘴里“哦”了一声,没有做其他的表示,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人摆布了。
“那我先去安排好您的包厢了。”张大为说
“恩……那个那个”石家驹咽了一口唾沫用商量地口气说:“这次能不能坐在台下的大厅呢?”
“这个……”张大为显的很为难。
尽管石家驹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还是觉的很失望,几周来他一直希望能有个和别人接触的机会,但他的活动范围还是被限制在这个小院子里,只是有时候在饭后可以在警卫的陪同下在疗养院里散散步。
“不行就算了,演出我也不去看了。”说完这句话,任凭张大为再说什么他都坐在床头呆呆的发起愣来。
张大为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了,过了一会专职护士方珠又进来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晚饭后,是量体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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