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既然七千两银子可以买下咪咪一夜,那么七万两银子便可以买下咪咪的性命。
“慑艳楼”的主人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只要是客人的要求他便会完全满足,也有的时候客人不会动手,但主人会按照客人的意思令事情圆满解决。
难道唯有死才是最圆满的解决方法,再无其它?
已经第十五天,辜独看到乞丐就觉得生气。
麻十三没有时间生气,因为他的十大海碗小米还没有数完。
“找我做什么?”酸秀才的脸色铁青,声音冰冷。
丐帮弟子没能找到他,可他却通过消息找到了辜独。
麻十三抬起头,平静的看去。
辜独却欣喜若狂,举着烟袋凑在他的鼻子下,“来,闻闻!闻闻!”
秀才闪后一尺,问:“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不要给你把把脉?”
“怪我!怪我没说清楚!”辜独指着烟袋锅,道:“这里面的烟油含了很多种药,我想让你闻闻都有哪些?”
秀才面带不屑,“这回算你找对了人!”把烟袋锅凑在鼻下,轻轻嗅去,“咦?”他的表情逐渐凝重,道:“有意思!是加了药!可都是什么?”
麻十三冷冷的道:“如果我们知道何必找你?”
秀才没有反应,似乎他只是在自言自语,根本没有询问任何人。
“我得想想,好好想想!”脚下缓缓转动,行向客栈门口。
麻十三飘身落在秀才身前,眼带询问,看向辜独。
秀才依旧在沉思,根本未发觉有人拦在身前,直至脑袋顶在麻十三的鼻梁上,他才清醒。
“我们时间有限!”辜独问:“什么时候给我们答复?”
“三天!”
辜独掏出贴身收藏的金叶子,笑了笑,伸手递去。
“已经走了!”是麻十三冰冷的声音。
铁杵身上的毒好了差不多六成,虽然还不能下地,但依靠在榻上还能坐上一小会儿。
自铁杵入住,师萱每天都来问候,生怕照顾不周。
铁杵弄不明白,师萱为什么要全心全意的待辜独。虽然他没有见到过师萱与辜独在一起,可他还是这么认为,因为仅从师萱对他的恭敬,爱屋及乌,足以看出她对待辜独是何心意。
师萱让下人扶着铁杵靠在软榻上,端了碗紫米肉松粥,亲手来喂铁杵。
铁杵——七尺高的汉子,竟然被一碗肉粥弄得满脸通红。
一匙一匙,师萱喂得不紧不慢,见有粥液流在嘴角,急忙用丝帕擦去。
憨儿在一旁看着,嘴角的馋涎足足淌下一尺长。
有人在敲憨儿的脑壳,憨儿扭头,咧着嘴笑,馋涎回缩半尺。
来人是辜独,对着铁杵笑了笑,没有言声。
师萱依旧先前一般向铁杵喂粥,并未转头,却道:“回来了?”
铁杵一怔,因为师萱的口吻平淡,平淡得如同自家亲人理所应当返回家中,平淡得就像妻子一如既往等到了准时归家的丈夫。
辜独也很惊讶,别说师萱不懂武功,即便她懂,要听出辜独的脚步也绝非易事,更何况还要准确认出辜独的身份。
师萱将最后一匙粥喂下,用手帕擦净铁杵嘴角的粥渍,站起身,转过,看到了辜独疑惑的表情。她嫣然一笑,道:“憨儿只有见到你才会发笑!”
辜独面上的疑惑更甚,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思缜密,顷刻间便可做出准确判断。他心头一动,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如纸。
师萱行上,满脸关切,用手掌揉搓着辜独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跟我来!”辜独面若寒冰,扭头出了放去。
别院外便是一处水榭,由水榭上的廊道可入水池中央的八角亭。
五月天,樱花落尽,满目苍凉!
辜独背手站在亭中遥视枯败的樱树,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师萱已经碎步赶到他的身后,搂住他的腰,脸颊靠在他伟岸的背脊上,幽幽的道:“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萱儿什么地方做错了?”
辜独声音冰冷,“为什么要留我,为什么要拉我上首席,为什么要主动投怀送抱?”
师萱松开手,转到辜独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
师萱眼圈一红,滴滴泪珠坠落。
辜独心头一酸,可他还是冷声道:“回答!”
师萱翘起沾染泪珠的睫毛,一脸的梨花带水,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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