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溜走!”直觉上,她武功似乎已未如昨夜锐利,想是早已受伤,他猛穿出追人。
上官大吉登时掠向营帐另一面,人影方至,猝见华陀婆婆穿布而出,右手猛打:“看化骨散!”
白沙顿射,吓得上官大吉唉呀惊叫,连转三次筋斗,躲向左侧,华陀婆婆藉此得以脱逃。
上官大吉正待叫糟,小被穿布而出,见人即追,凌空一掌飞龙在天劲气打得华陀婆婆踉踉跄跄往前扑。
她又一把白沙倒打,小被顿叫不好,左闪避开,白砂沾向一片本是营帐,却已半塌布篷,叭然一响,白点斑斑,却不见腐蚀。
他心下一喜:“看来你当真没毒可用啦!”立即追杀不放。
然而这一耽搁,华陀婆婆早掠逃百丈开外,小被欲追,还得耗些时间才行。
华陀婆婆正庆幸躲过一劫,赶忙掠向一匹马,就欲狂奔,岂知方奔二十余丈,就要窜下山岗地面之际,猝见一团庞然大物反冲而来。
那坐骑简直快被撞上,吓得惊惶乱闪,甚且跌滚落地,华陀婆婆亦自遭殃,跟着滚落地面,那庞然大物安然掠过顶空,原是通灵宝马银魂。
它竟然也知迫敌之道,实是不可多得。
小被见状,喝喝叫好,劲道猛加,又自拦向恶婆娘,气得华陀婆婆哇哇大叫,怒极反笑:“我不想伤人,你们偏要送死!那就试试!”
她顿时绝招尽展,或见少林金刚掌、武当七星掌,司徒修剑的落霞剑指,以及未被认出之武学怪招,已自逼住小被攻势。
小被暗暗惊叹,这恶婆娘不知盗走多少武林秘功,难怪如此嚣张。他自是小心翼翼应付,以免着了道儿。
至于上官大吉,本该追杀过来缠战,然而大蛮王亦非庸者,别看他肥头肥脑,动起手来,照样灵活无比,难怪博得大漠第一武士封号。
虽然这封号并未得到武林认可,却仍不可忽视。
猝见他如座飞山般撞来,狂笑声更是震耳,已斜切挡在上官大吉前头。
上官大吉冷喝:“大肥猪让开!”
双方凝力,直劈过去,砰砰砰砰一连数掌,打得既劲又猛,岂知落于那厮身上,简直像打铁板,根本起不了作用,上官大吉甚且被反弹劲道震得双手生疼,急急抽退。
大蛮王一招逼退对方,笑声更狂:“我说过,跟我为敌者,全都埋在地下,你识相快点交出宝石,饶你不死!”
上官大吉忽而说道:“我给就是,你暂且让在一旁,待我收拾背叛者,再还你就是!”
说完,摆摆手,就欲穿闪而过,活像大蛮王是个乞丐。
大蛮王愣一下,忽然醒悟,突然吼道:“不行!”斜切一掌,又把上官大吉挡回,讪笑不已:“现在休想借口开溜!”
“我怎会溜!我是在收拾叛徒啊!”
“那是你的事!快把宝石交出!”
“我怎可能带在身边!”
“我不管!”
上官大吉但觉这死猪已闹脾气,跟他说理,可能耗时耗幼,看来非得动手不可了。猝然厉喝:“给就给!”
猛从口袋抓出一锭银子,对准他脑袋打砸过去。
大蛮王哈哈大笑,想伸手抓来,岂知那银子速度太快,抓之不着,他一愣,银子猛砸额头。
叭然一响,银子挤成扁平,倒弹而出,大蛮王额头已出现牛眼大小红痕。惹得上官大吉呵呵谑笑不已。
大蛮王登时大怒:“你敢偷袭?”
“我还想挖你眼珠呢!”
上官大吉打铁趁热,干脆猛扑过来,心知对方练有金钟罩、铁布衫硬功夫,却仍乱拳开打,有若蜂群猛砸又砸,存心揍人不死,也要把他揍得青紫全身。
那大蛮王本是托大,不予理会,眼睛闭上,尚能应付自如。
但上官大吉简直越砸越猛,那伤处接二连三受击,竟然吃劲不住,反疼起来,吓得他不敢再撑,厉吼一声,双掌反打,砰砰数响,逼得大吉落退。
他方自吸气,却觉脸热,耳热,眼皮热,甚至鼻头发疼,不禁大怒:“你敢捏我!”
上官大吉的确耍了诡计,打人不痛,掺杂捏劲,果然把对方鼻子捏得肿大,现在瞧来,倒像红鼻子的猪八戒。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捏你又如何?我还想抓蜜蜂叮得你变酒糟鼻呢!”
那笑声听来极刺耳,大蛮王狂怒一声,平时不用的霸王功开打出来,一拳捣去,即轰然一响,虽失准头,竟把左边山岩打得凹如脑袋深洞,那隔山打虎猛劲,果然了得。
上官大吉见状,哪还敢开玩笑,登时运起强劲掌劲,对抗过去,双方触手,全是劲碰劲,打得轰轰作响,难分难解。
上官大吉不禁佩服,自己虽只能用上六成真劲,但照八苦老人说法,那已等于一般一流高手境界,却未能收拾大蛮王,可见他手底下功夫实是了得。
两人缠战十数招之后,忽见小被惊叫声传来。
上官大吉猛惊,转头瞧去,只见得小被猛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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