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独吞宝石,为了断后,故意找来这里,告诉你假消息,目的就是想藉你之手除掉我,我不想说你笨,但请你发出一点智慧行不行?”
上官大吉倒将华陀婆婆一军,但觉奇毒无比,暗自好笑,表情却一副正义凛然。
大蛮王个性鲁直,虽然有些小智慧,但此事透着玄疑,他当然难以揣测,登时疑惑华陀婆婆:“她当真跟你共谋夺宝石?”
“不信,你不会问她!”
营帐后头突然走来一位中年着素黄衣服貌美女子,她冷森道:“大王别信他的话,他已把宝石献给公主,而且月儿公主已答应嫁给他,他是你世上唯一情敌!”
上官大吉瞧及她,惊喜不已:“果然是你这老太婆!哼哼,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被更满意自己判断,淡笑不已。
华陀婆婆笑道:“你不找我,我仍会找你,这叫缘啊!”
上官大吉冷笑:“待会叫你‘扁’过来。”
只要这老太婆已找出来,他和小被安心一半,自有足够时间蘑菇,落得一副潇洒姿态。
大蛮王嗔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上官大吉道:“当然是假的!我要是献给公主,早就跟她私奔,你怎能如愿以偿啊!”
大蛮王越想越觉有理:“对啊!你若得宝石,何需再淌混水,躲都来不及呢!”
突然转向华陀婆婆,冷道:“你若真有宝石,拿出来,我给你十万元宝,甚至更多!”
华陀婆婆稍惊:“大王怎好听人挑拨?我好不容易潜入九月宫,才探知此消息,你却误会我?他若是说实话,怎会蒙着脸,不敢见人!”
上官大吉道:“这简单,我现在就光明正大见人!”
于是他和小被解下面巾,露出英挺得意笑容,反正已离开城镇,他俩没什么见不得人。
大蛮王立即又冷喝:“他面罩已解,你有何说话!”
华陀婆婆急道:“他还杀了袁庆全部人马,且又挑了天王宫札鲁察,这都是铁的事实,凭我一个女人,怎能办到?”
上官大吉笑道:“又撒谎,我根本没杀你一兵一卒,她在挑拨离间!”
华陀婆婆道:“他才撒谎!明明杀了人,还想掩饰!”
大蛮王顿觉有理,转斥上官大吉:“你敢杀了袁庆和我手下,难逃一死!还不把宝石交出来!”
上官大吉道:“大王被骗啦,袁庆根本没死,我敢保证……”
“保证个屁!”
大蛮王大吼:“我明明已亲眼看到一堆尸体,你还想狡赖!”
上官大吉瞧他如此嗔怒,一时愣住,转向小被:“难道那群人畏罪自杀不成?这肥猪似乎真的看到那些尸体?”
小被道:“也有可能是华陀婆婆暗中赶去,然后把人毒死。”
“有可能!”
上官大吉转向大蛮王,道:“反正我是没杀伢一兵一卒,若袁庆有所失闪,也是你后面那女人干的,否则她怎知道那么清楚!”
大蛮王冷笑:“你说她跟你共同抢宝石,她岂会不知之理?”
华陀婆婆淡笑:“大王果然明理,可喜可贺。”
上官大吉但见问题转了老半天,又转回自己身上,颇为泄气,又见大蛮王昏头猪脑,已无兴趣再玩游戏,转向小被:“我看,该出手啦!先擒住这贼婆娘,好逼出解药。”
小被道:“到时,大蛮王必定动手,照我看来,他武功较差、你受伤在身,到时由你对付他,我来缠住华陀婆婆……”
上官大吉点头:“小心她的毒!”
小被道:“我晓得,不过照情况看来,她的毒早用光了!”
两人默契吸气,随即转瞪大蛮王。
上官大吉斥道:“你这个昏君啊!只听女人言就耳软,待我把你耳朵拉长!”
话声未落,猝和小被策马狂冲过来,那飞马过处,劲道骇人,那些曾吃过苦头手下已自惊悚,纷纷想躲闪。
大蛮王却仍一夫当关,哈哈大笑,挡在前头:“够种!本王就会会你们!”
招式一耍,托塔天王架势摆出,相准两马两人,就欲开打。
刹然间,双方就快触招。
上官大吉突然长枪落地,倒挑一大把细砂倒打过来,那沙幕一开,阻住大蛮王视线,逼得他双掌呼呼乱打。
小被、大吉见势,喝着别逃!两人掠身脱马飞空,一连十数筋斗,划出长虹,奇快无比扑向华陀婆婆。
猝遭惊变,华陀婆婆脸色顿变。
心念之间,只有赶快逃离,登时,掠身欲退,岂知两人早算准他去路,长枪顿射顶空,硬是封住她退路,她想举掌劈去。
然而对方已逼近不及三丈,急得她回掌自救,那掌势正探,敌军已攻来,砰砰砰砰,连珠炮般开打十数掌。
打得华陀婆婆蹬蹬连退数步,空门一露,又被大吉一掌穿印胸口,砰然一响,打得她口吐血丝,整个人倒摔营帐。
小被大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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