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卧室里添了张小床,丫头照顾员外就更加方便了。由于她的悉心照料,老员外更加精神砥砺,容光焕发。
一日起床后,丫头刚把屋子收拾好,员外吸完水烟,喝过茶,自言自语地说:
“往下是教《女儿经》呢?还是教《幼学》?《幼学》要解释。”
员外说:“这样吧,丫头,下面学《幼学》,《女儿经》你自己去读。”
丫头望着员外说:“老太爷教我《增广贤文》好吗?”
员外:“你怎么想起读《增广贤文》?”
丫头:“奴婢听说“读了《幼学》会涉骂,读了《增广》会说话,我会说话,老太爷中听些,会涉骂又有什么用呢?”
员外:“好,好,那就读《增广贤文》。”
刘员外习惯于太阳下山时练剑,黄昏前在花园里走走。
这一日,刘员外来到花园草坪,小丫头右手端着茶壶,左手提着一把剑跟着。茶壶放在小石桌上,剑送到员外手里。员外接过剑,剑出鞘。员外若有所思地对金香珍说:
“丫头,你去拿把木剑来,跟在我后面学。”
金香珍转身而去。
金香珍提着一柄钢剑出来时,已经是个十七岁大姑娘了。虽然还是丫头装束,但已颇具气质。
员外习的是太极剑。金香珍跟在后面,显然是训练有年的行家。
三年时间,金香珍在刘府竟长成个俊俏出色的大姑娘,出落得有红有白,亭亭玉立。在老人的调教下,她的知识、气质、修养也远非昔比。
许多人想亲近金丫头,金丫头总极力回避。任何情况下,金丫头从不单独和其它人接触,碍于老员外的声威,也无人敢于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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