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端捷满脸窘状,又喜又羞,浑身不自在。
听完阿洛乘夸大其词的描述,塞阳暗自觉得好笑,她昂着下巴笑咪咪的说:
「没事!没事!塞阳格格她只是有点伤风感冒罢了。几天就好。」
「那麽就请王爷、福晋代我转达慰问之意,我改天再来拜访。」看不到塞阳格格本人的巧笑倩兮虽然令阿洛乘非常失望,但他有信心,一定会再见到塞阳的春花之姿。
「谢谢公主和额驸关心。」硕亲王、福晋、塞阳齐声说,一路送客送到马车都远了,这才得以松了口气。
「看看你,你又去招惹什麽逃犯、什麽额驸、什麽公主了,这、这怎麽得了?」硕亲王一回到花厅,就忙不迭的绕着屋子直跳脚,振振有辞的数落着塞阳。
塞阳又好气又好笑的轻睨了硕亲王一眼,抢白道:「女儿怎麽知道他那麽无聊,还去调查我的身分?真是吃饱没事干,怪不得京城的治安愈来愈差了。」
「你还不认错?」硕亲王恼羞不已,「如果不是你自己无聊,去管什麽闲事,人家会找上门来吗?」
塞阳做了个很「衰」的表情,她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就算是孩儿的错,可以了吗?我想回房睡觉了,阿玛、额娘,午安!」
「午什麽安啊!」硕亲王一肚子怒气又要发作了,「大白天的,不振作一点,你还睡?」
塞阳挑挑眉,不以为然的摘下帽子,故意动作特大的拢拢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问硕亲王,「阿玛苦不让孩儿回房,孩儿就这副怪样子坐在厅中,待会如果又有什麽天大的娇客驾到,事先说明,可别怪我喔!」
「塞──阳──」硕亲王发出几近精神崩溃的狂啸怒吼。
「孩儿不惹阿玛生气了,孩儿先告退!」塞阳以她那一脸牲畜无害的招牌笑容开溜了。
火上加油、煽风点火之後,塞阳很快的逃得无影无踪,留下一脸严峻面孔又喜欢训戒的硕亲王,恨不得要烧尽好香,塞阳这个麻烦包袱,唉┅┅
※※※
过没几天,硕亲王府果然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皇上下召要塞阳入朝为官了,虽然这是预期中的事,但真正接到旨意,仍弄得众人提心吊胆,天天不安。
硕亲王亲自写了信到宫要蘅妃好生掩护自己的妹子,千万别露出了马脚,塞阳格格正式任官,这是史无前例的事,硕亲王紧张兮兮,整天耳提面命的要整个王府牢记塞阳的新身分,不能出半点差错,也不能泄露一点口风,这使得王府上下人仰马翻,日无好日,犹如在水深入热之中。
而那天寒阳春风得意第一次进朝,她表现得颇为识大体,得到许多同辈官僚的喜爱,她又圆滑、又懂交际手腕,没多久肯定会在宫如鱼得水,优游的不亦乐乎。
正在乐不可支,额驸阿洛乘远远的迎来,塞阳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阿洛乘劈头就先笑吟吟的向她道喜,继而长长的祭出自己的爱慕,关怀溢於言表的问:「不知道塞阳格格的身体好些了吗?可需要吃些什麽名贵的补品?」
塞阳支支吾吾的,「啊!她很好!很好!已无大碍,多谢额驸关心。」
「那麽说来,格格现在应该可以见客了?」阿洛乘顿时眸光发亮,像是无比兴奋。
「这个┅┅这个┅┅再过一阵子吧!」塞阳模模糊糊的推搪。
「是什麽原因?」阿洛乘马上产生别的联想,「莫非格格的病情另有隐瞒,是否贝勒爷不想让我知道吗?」
塞阳连忙摇手否认,「没┅┅没那回事!你别瞎猜,女人家嘛!总是有些大大小小、见不得人的病痛,额驸应该相当清楚才对啊!怎麽问起我来了?这教我怎麽回答?」
「对!」阿洛乘自责的一笑,放松了心情,「是我大意了。」
总算扳回一城,嘿!「呃┅┅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再见!」塞阳赶忙抛下一句,然後「落跑」。
塞阳急忙脱离阿洛乘的魔眼之下,一个「不悦」的念头闪进她的思维,这蠢蛋阿洛乘的细胞还真是没神经至极,没事干嘛来问什麽病情,害她只好胡乱诅咒自己,还说自己生了什麽见不得人的怪病,超级牺牲!忍耐他还真得要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行。
自此之後,这类的事情层出不穷,塞阳非旦疲於应付,还说自个已病入膏肓时好时坏,惹得自个整天神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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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塞阳无打彩的趴在桌上,半天动也不动,浑身没劲,懒洋洋的。「唉──」气如游丝,塞阳又是一声长长气若游丝的叹息,比午后那道斜斜的阳光还长、还刺耳。
「格格,你安静点好不好?」南袭白了她一眼,手一点也不斯文的在整理塞阳的官服。
「我又没有找你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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