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公罗!这教她怎能不心花怒放。
「府中欠缺整理,实在汗颜。」硕亲王还在猜测公主来访的目的。莫非皇上近日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所以故意派他最亲近的妹子来看看?不会吧!他自忖几个月来没犯什麽大失误,只除了塞阳舞剑的乌龙事件外,其馀一切他都相当守本分的进行着,连上朝出席率都是朝中第一,无人能比得上他,照理说来,皇上应该不会不信任他才对┅┅可是为什麽公主会突然跑来?
「硕亲王府洁然有致,到处窗明几净,王爷不必过於自谦。」端捷笑咪咪的说。
「是啊!王爷非但将府打理得如此舒适明净,连儿女们也个个毫不逊色,当真令人好生羡慕。」阿洛乘别有深意的说。
「不知道额驸的意思是┅┅」硕亲王胆战心惊的问,莫非是他哪个孩子又闯祸了?一定是的!否则负责统领安全的阿洛乘怎麽会到府亲自来造访呢?
「硕亲王还不知道呢!我令天就是特地来向王爷道喜的。」阿洛乘不自觉地笑意满面。
「道喜?」硕亲王眼皮直跳个不停,直觉稳定没有好事,「何喜之有?」
阿洛乘打铁趁热的说:「昨日塞阳格格协助东统领军捉到越狱逃犯,所以找今天特地来嘉许表扬一番,王爷有女如此,应该甚感光荣。」
「塞┅┅阳?」硕亲王一听到塞阳的名字立即面带忧色,不安的问:「额驸肯定没有看错,是我硕亲王府的塞阳格格?」
「万万不会有错!」阿洛乘邀功似的开口:「塞阳格格虽然没有留下姓名,但她离去时乘坐的是贵族的马轿,经过一番调查之後,终於确定了格格的身分,绝对正确无误,不会弄错。」
硕亲王和晋对看一眼,都心有戚戚焉,看来人是不能夸的,一夸就会出错,果真没错。
说曹躁,曹躁到,塞阳一身俊拨的男装,踩着轻松惬意的步子由外面进府了,她丝毫没感受到府不寻常的气氛,依然笑开了脸,兴高采烈的进花厅。
「嗨!阿玛、额娘!用过膳没?」塞阳嘻皮笑脸的打招呼,还没看到带来炸弹的两个人。
端捷公主可是打从塞阳一进门槛就眼心全是塞阳了,她顿时散发出强烈的情感波动,忽而娇羞,忽而脸露不安,连眼眸中都泛起薄薄的雾气,像在埋怨塞阳的不解风情,又像在招唤塞阳早点看到她似的。
「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当然用过膳了。」硕亲王将忧虑藏在心底,只假意咳了一声,眼睛瞪得比铜钤大,他对着塞阳猛使眼色,「没瞧见有贵客在吗?还不请安?」
塞阳将眼光调转到端捷身上对她微微一笑,心想原来是她。
「公主──你好!」塞阳语气中增添了几许暧昧,故意行了九十度的大礼,把端捷公主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别多礼。」端捷眉眼都不敢望向塞阳,只盼时间能停住不动。
「公主今日怎麽会突然来到硕亲王府?是皇上要公主来的吗?」塞阳索性大剌剌的在公主身边坐下,眉对眉、眼对眼的和她说话。
「不┅┅不是。」端捷低垂着眼睑,不敢正眼看着塞阳。
塞阳微感好笑,这位端捷公主听闻娇气逼人,但现在却分明是十足小儿女姿态,完全不像谣传中的那般受宠娇蛮。
「那麽,公主──是特意来看望塞阳的罗?」塞阳似笑非笑的扬扬眉,别有深意的瞄了瞄阿洛乘一眼。
「塞阳,不得无礼,你还没向额驸问好呢!」硕亲王眼看着再胡闹下去可不行,连忙出手阻止塞阳的乐在其中。
「额驸?」塞阳上上下下打量着阿洛乘,她撇撇唇,认出阿洛乘是昨天在市集上捉拿逃犯的那个爆笑将军,「你便是额驸?」
「正是在下,你是┅┅」
阿洛乘目光炯炯的瞧着塞阳,直觉眼前的这个人和昨天那位娉婷夺目的塞阳格格是如此相像,简直像是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一举手、一投足间,充满了相同的盎然兴味。
看他跟公主好像颇为熟悉,还把自己这个额驸视若无睹,当成死人一样。阿洛乘很不是滋味的在猜测公主与他的关系。
「我是塞阳贝勒,额驸不知道我吗?」塞阳一作揖,笑得无礼。
阿洛乘一点头,「原来你就是声名远播的塞阳贝勒啊!那麽塞阳格格┅┅」
塞阳眼眶中闪过一丝促狭而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说:「我妹妹身体微恙、正在寝宫中休息,额驸有什麽事吗?」
「格格身体不舒服?」阿洛乘马上紧张起来,「莫非是昨天和逃犯争斗时伤了身体?这严重吗?」
阿洛乘简单的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听得王爷、晋冷汗直流,而塞阳则是趣意横生的从头到尾望着端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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