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紧。
捧着那些信,厚厚的,43封。
眼泪不停落下来。是幸福的。是亏欠的。
是时间和我们开的玩笑。一个荒唐却心酸的玩笑。而我们都输不起了。
很快地把手机换了号码。换了工作的城市。
我不知道你究竟对生活做了什么。而我又做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从今而后,我们再也不见了。
不再被回忆拖累了。大脑的容量太有限了,只能装取那些喜乐的,却不能再被那些忧伤的片断给占据空间。
生活本身并不复杂,所有的杂乱都是我们强加给沉闷生活的一种刺激,是我们潜意识里害怕寂寞的氛围,于是给自己营造的牢笼。
我们在不断反复给对方伤害中,让自己的伤痛更加鲜明。
其实爱本身也不纠结。
如果不是我们心底那些不甘和骄傲作祟,我们也不至偏执认为我们所谓的自尊是那么重要,谁也不肯开口先打破沉默。所以我们错过了幸福。错过了一辈子。
人的一生那么长,只要不丧失对爱的念想,只要不把心藏起,只要一直心存安好。那么爱和幸福并不会象我们所强求的那样遥不可及和不可长久。
那时我们都说,彼此是最爱,幸福唯有对方可以给。到如今,我们终于各自离散,各自寻找自己的幸福。一度认为过去的约定和誓言是最毒的蛊惑,是谎言和欺骗,其实永远是曾经存在的,一个瞬间的动词。它存在我们过去坚定不移的信念里,美丽短暂,却也纯真。
我们错过了,但不是谁的错,只是我们在生活中忙碌地忘记了什么是信任,什么是爱。
“关系也没关系。
你欠我的指纹,我送你的心事就在今夜还给天使。”轻声唱着。
亲爱的,再见,再见。
一首民歌唱,为了你爱过我的时光,我无比感激,不论你到哪里,都愿你幸福无比。
请你一定要幸福……
纸片上的字迹已经有了历史的味道。
南木,我觉得这个字迹很熟悉,朱莉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女子。
呵呵,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说道,是的,她是的。
这个女人让她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她曾经不止一次提及到她,用温暖的语气,好像诉说着心里面最柔软的心事。
那蓝龙就是她喜欢的人了吧。她自言自语着。
恩,他是个浪子。而朱莉让他想结婚了。男子补充道。
微安却笑得微弱,爱情正是一个将一对陌生人变成情侣,又将一对情侣变成陌生人的游戏。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存在过爱情。或许是宁愿选择相信,因为相信爱情可以令一个人改变,是年轻的好处,也是年轻的悲哀。浪子永远是浪子。令男人改变的,也许是上帝的爱或者佛祖的慈悲,但绝对不会是女人。最不宜结婚的是浪子,最适宜结婚的也是浪子。往往不是女人改变一个浪子,而是女人在浪子想改变的时候刚好出现。男人的一生,不过对女人做两件事:超乎她想象的好和超乎她想象的坏。女人用他的好来原谅他的坏。如果有一天他们不能在一起,不是他太坏,而是她太好。我们一生之中,要牢记和要忘记的东西一样多。记忆存在细胞里,在身体里面,与**永不分离,要摧毁它,等于玉石俱焚。
微安蹙着眉头。
你说,他看过这个没有呢?可惜,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它水落石出。南木背对着微安肯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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