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看过一本书,说从生理的角度解释爱情就是荷尔蒙分泌旺盛导致。洗澡时,我看看自己瘦得一把骨头,胸前的那两个更像放了三个月的干瘪茄子,哪里还有多余的能量分泌荷尔蒙呢?
可我正经历着爱情,我相信。一种莫名的能量正支持着我去为何明做任何事情。
工厂里到处骚动不安、人心惶惶。大家一致觉得还不如以前何总领导呢,那时至少工厂稳定,人们安居乐业,工资按时发放。现在已经到了三月份,可二月的工资还没有着落。弄得个别想离厂的人走不了又要不到钱。
在办公室里,我也会和陈冰讨论这些事,一副为他分忧的样子,但我心里却没事儿偷着乐。
制造车间有几个熟练工也要离开,听说理由是别的厂不但工资高福利多,而且加班时间也不长,加班费不是现在的每小时一块五而是两块五。
陈冰知道后,很是着急,如果这些老员工走了,那就更没有可以为公司独当一面的人了。
我告诉陈冰,我去劝劝他们,但我们应该在平时就着重培养一些有潜力又愿意在这里脚踏实地的年轻人。这样我们的工厂才不至于短路。
陈冰听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以及对未来的大胆展望,竟有些说动了那几个老员工。他们都说:“张文员,你就是好,没有架子,说话还亲切实在。都说到我们心里去了。”
晚上,陈冰约我一起吃顿饭,我颇纳闷,不知陈冰葫芦里要卖什么药,这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反正是公司的钱,吃就吃酒店里最好的,我和陈冰心照不宣。
饭桌上,陈冰竟把我给他的五千元钱原封不动的给了我,他的要求只有一个:要我帮他重整公司,管理公司。
他说了很多他的事,初中没有上完就在外打工,受尽了世人的白眼,看透了世上的游戏。他走到今天不容易,他其实也很苦,以前也谈了个女朋友,可就因为他是个穷小子,所以只有上文,没有了下文。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盆五味酱,其中的酸甜苦咸只有自己知道。
陈冰竟然相信了我,相信我这个内鬼。
那个别锦涛又一次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还是留恋我,突然发觉自己还有些女人味,要不怎么这么多的苍蝇嗡嗡乱飞呢?
我知道,我不能冷淡了这个仍然做着春秋大梦的老男人,因为我需要他来帮助何明。
依然去赴约,我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了,以前那个清纯的有些傻闷的小女生早就被鲜亮的唇彩、吊带的裙装取代了。
时代发展真快,古代的男人能看到女人的三寸金莲就会销魂。现在的女人露胳膊露腿还觉得不够性感,还想露出乳沟来撩拨那群雄性动物。
喝着高脚杯的红酒,听着高雅的钢琴曲,我小资的翘起了二郎腿,一副看透世界深谐男人的成熟像。
姓别的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去抚摸我的脸蛋儿,那副色色的痴迷让我想起小时候一个卖苹果的阿姨推着一大车的苹果停靠在我家门口,别人家的孩子都香甜的啃着妈妈买的大苹果,并围着车子嬉戏玩耍,而我舔着嘴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还是给点小甜头吧,要钓鱼没有诱饵怎么行?所以,我没有立刻就表示反感,只是微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
我问他我要求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他心不在焉,胡言乱语:“我已经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公司销售人员说了,他们均表示本来就不看好你们厂的产品,只是比起其他同类厂家便宜些,另外回扣也多些,所以才定,要退订单太容易了,所以应该很快,很快!”
“很快是多快?”我依然风情万种的微笑着,我要给这个男人有些想头,让他欲弃不忍、欲罢不能。
“你让多快就多快!”十八岁的表情出现在不惑之年的脸上真的很搞笑。
我轻轻把手伸进手提包里,摁了一下手机,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我装作去接电话,站起了身。
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电话,是我提前设计好的逃离计策而已。
我告诉他,公司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现在我需要立刻回去。
还等姓别的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踏出了门槛。
留下这个色鬼买单吧。
我还想去看看何明,不知现在的他在干什么?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来看看他,我想告诉他我正在帮助他夺回总经理的位置。
走到那间小旅馆,迎面正碰到何明,心头顿时暖暖的,觉得刚才的游戏还值得去玩。
看样子,何明似乎要出去,看到我来了,笑了笑,招呼我回去。
衣服已经洗过了,床头的桌子上新摊了一张报纸,上面放了何明的一些生活用品。
坐在何明身边,本来准备了很多话要说,但又不知怎么跟他提通过别锦涛退订单来施压陈冰,让何明重新回来的事情。
倒是何明,伸出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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