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消息如同梦靥挥之不去,我还没有从娟娟离去的悲伤中回过神来,宿舍里又传出一个惊人噩耗,秀枝的爱人也就那个陶新华前些日子总是发烧不退,去医院化验,竟然是白血病。秀枝哭红了眼睛,我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我知道,这是富人才得的起的病,要根除,必须做骨髓移植,但对于一个农村出身的男人来说,上哪里弄那么多钱呢?
我们陪秀枝去医院看望陶新华,以前的壮实小伙已经变得脸色苍白、病态恹恹。几个姐妹泪水止不住的流着。为什么?为什么?世道如此不公平?我们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我们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连这种微薄的念头也不能实现。
想起以前秀枝和陶新华做的那些事,我们不知在宿舍里明讽暗讥过秀枝多少次?说陶新华是**,说秀枝是荡妇。现在想想他们连做一对奸夫淫妇的机会都快没有了。
秀枝告诉我们,这几年辛苦在外打工,也就积攒了三四万块钱。前些天还和她家子的商量回去再借亲戚朋友一些,盖六间小楼的,现在看来,一切都将是泡影而已。
深圳的医药费贵的惊人,只是检查化验,两个人已经花去了快两千块。秀枝说,得回家去,手里也没钱了。
宿舍里只有明丽还头昂着像个骄傲的大公鸡。时不时大笑一下调节些气氛。这天我们正吃着午饭,忽然呕吐起来。我问她怎么啦?她告诉我,不能看见这些油腻不洁净的东西,看见就呕。
我冷笑道:“你不是怀孕了吧?”
明丽的脸顿时红了,她有些紧张,但看得出还有些担心。
晚上,明丽偷偷拉拉我,问我怀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哑然失笑,只好红着脸说道:“就是男人的一个小蝌蚪钻进你的身体内住在你的肚子里不走了。这种事情我也是只是在书本上看过一些,你不会真的出现意外了吧。”明丽不言不语,我知道,这无言等于默认。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该怎么解决掉这个小动物。我冷言道:“怎么解决?十个月后,小蝌蚪就变成一个有胳膊有腿的小孩儿,你等着做妈妈吧。”明丽突然哭哭啼啼起来。求我千万不能生小孩。我告诉她,你还是去问问老鸹与秀枝吧,秀枝心情不好,可能不会搭理你这些,还是去问问老鸹吧。
我和明丽偷偷和老鸹说了说,老鸹不听则罢,首先把明丽大骂了一顿,说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女孩子。怎么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别人了呢?明丽这时又哭了起来,她显然没有意思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老鸹告诉她,只要去卫生所掏一块钱买一张孕纸一测就知道了。
我们让老鸹去买,但老鸹执意不去,她说我去买那个东西,碰到熟人还以为我在外胡混了呢。没有办法,我只好厚着脸皮去买了一张,看了看说明书,让明丽在厕所验了验,果然两道红杠杠的线,吓得我直缩脖子。我们都求救老鸹,这件事该怎么办?老鸹冷冷说道:“谁的孩子谁抱走,明丽,这是谁种的果,你就去找谁吧。”
我问明丽是不是那个秦书桓?明丽点点头,我义愤填膺,就去男生宿舍找秦书桓,走进宿舍,我看到秦书桓正在摆弄一部手机,这一段时间,手机已经蜂拥而至到这些打工仔打工妹手中。谁发了工资都会去手机店转悠转悠。我喊住秦书桓,秦书桓抬头看了看我,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时温婉秀雅的女孩子会是一脸不忿,我们来到楼下僻静处,我直言道:“秦书桓,明丽怀孕了,你说怎么办吧。”没想到秦书桓并没有大惊小怪,反而质问我:“我和明丽的事儿轮到你插手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一愣神,就是,这些不着边的烂事管我张丽何干?但转念又想,既然来了,总得让秦书桓有一个交代吧:“你看着办吧,找个媒人把张丽迎娶回家吧。”
秦书桓冷眼看了看我,说道:“我娶她?我们彼此只是玩玩,哪里闹到这个份上,实不瞒你,我早已结婚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你个混蛋,你不娶她干嘛和她做这些?你干嘛引诱她?”面对一个无耻的男人,女人只能流泪。
“我引诱她,告诉你,我可是一个良家少年,是她几次三番来找我,是她挑逗的我,你也知道,男人的意志力薄弱,经不起三次以上的挑逗。要说我引诱她,我犯得着引诱她?一个傻里傻气的女孩子,脑子缺根筋。”秦书桓一脸委屈像。
“那她怀孕了,你说怎么办?”我无可奈何。
“怎么办?打掉他。外面的诊所就能做,很简单。”
我看不出这个男人一丁点儿的慌张。这种玩世不恭的沉着让我不知所措。
理论了半天,只得出了这个办法:打掉他,外面的诊所就能做,很简单。多么荒谬的结果,得到前是一支鲜花,捧在胸前,得到后就成了烂柿子,随意践踏。
回到宿舍,正要和明丽说这事,没想到宿舍里已经传遍了,有老虎挂念珠——假慈悲的,也有正用桃色故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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