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如此万念俱灰,今晚注定是夜不能寐,忽然觉得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毫无意义,细想人生短短百年而已,我们为了这为了那明争暗斗、巧取豪夺,最终也不过是飞灰湮灭。生命对于茫茫宇宙何其渺小,我们个人的得失又何其微弱。
正撕心裂肺的痴心妄想之际,手机忽然响了,肯定是何明的,忍不住的还去接。
“丽,你睡了吗?”是何明那宠溺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又被融化了。
“我知道你肯定生我的气了,其实,我很担心你,你走后,我一分钟也没有不想这件事,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其实我明白,你不说我都明白。”何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你不知道,董事长那边为了这个订单催的很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是一阵无声。
“何明,我知道。”我把被子盖住了头,偷偷的接电话。“说真的,不是为了公司,我不会去的。”
“我对不起你。”是何明深情的声音。“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
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抽泣着:“谁让我遇到你了。”
又是一阵无言。
第二天上班,走进办公室,何明伸出双臂抱住了我,很紧,很紧,我几乎要窒息。
第一次感到何明的眼神里有太多的情感。
陈树军的病情已经完全康复了,这段时间艳红时不时去照顾一下,这样,艳红与陈家老太的感情更近一步了。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艳红与陈家老太就是一种人,所以特有眼缘儿。甜甜也曾去看望过一次,无奈刚与陈树军说上两句话就被陈家老太驱赶了出来。
艳红感到自己有大好的前途,所以在甜甜面前更是咄咄逼人,艳红的意思很明显:小妹儿,别跟我争,你还嫩了些。
甜甜灰心丧气,她的脑海中总是出现陈家老太出言不逊的样子与傲睨一切的眼神。仿佛甜甜就是居心不良,来抢夺她家的家产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一旦形成定式,是很难改变的。
心灰意冷的甜甜有了放弃的打算。本来就是那个陈树军主动的,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只是这中间的美好时光难以消磨,时时困扰着甜甜。
下班后,甜甜在宿舍待的时间越来越多,艳红在宿舍里的时间却越来越少。
陈树军受到了艳红体贴入微的照顾,内心总是郁结着一份感激之情。在病房里渐渐地也和艳红聊一聊了,只是提到一些事情时,两个人的观点总是不太一致。艳红身上总有一番说不出的豪情与野心,时不时的显露出来,虽然陈树军眼前的艳红处心积虑表现得那样温婉细腻。
陈树军明白,有些异性生来就是做哥们的,你不信也得信。我们可以说,可以笑,可以谈天说地,但就是不能谈情说爱。
陈家老太直接把喜欢艳红的话传给了陈树军,她的意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有一个拖油瓶,能有一个德貌双馨的女孩子看上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不管你的内心是如何想的,你都要试一试,谈一谈。一个人老这么耗着当娘的能不急吗?
陈树军无可奈何,对一个人动心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同样,对一个人无意也是毫无借口的。
提不起兴趣,拉拉手的冲动都没有,陈树军感到很无奈,自己什么时候修炼到如此境界了?
这天,艳红又来到了树军酒店,今天的客人比较多,刚刚痊愈的陈树军也忙着招呼客人。陈家老太一看艳红来了,很是欢喜,连连说道:“儿子,你刚刚好,还需要休息,去,上楼上和蔡小姐说说话去。”
陈树军扭头看看艳红,这个女孩子,怎么又来了?我妈老是把我们俩往一块儿凑,我可怎么办?
陈树军朝艳红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艳红很是得意,嘴角儿的笑意始终停不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招呼来来往往的食客。
艳红正忙着呢,忽然门外来了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进门来。陈树军一回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街头混混儿乔华。强龙难压地头蛇,陈树军明白其中的道理,并且最近以来乔华并没有做过对酒店不利的事情,倒是常常领着一帮人光顾酒店。为此,树军酒店的生意好了很多。开酒店靠的就是人脉,所以,这个人不能得罪,只能拉拢。
陈树军热情的和乔华打着招呼,自从干过那一票之后,乔华还没有和陈树军会过面。乔华心头一惊,但乔华是何许人也?这些只不过是鸿雁掠影而已,乔华转而面带微笑,抚了抚陈树军的肩膀,说道:“老弟,最近哪里去了?好久都没能在一起开怀畅饮了。”
陈树军没有回答乔华的问题,只是礼节性的谦让他上楼来到最奢华的包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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