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因为陈树军的缘故,苏甜甜的心里确实忐忑不安,看到娟娟又如此倒霉,被萧智勇的妈妈骂了一顿,心中不免同情娟娟,现在工厂里流言蜚语满天飞,直接把个娟娟说成了一文不值的郎当女孩儿,从前的文静内秀纯洁竟一笔勾销,更可恨的是那个萧智勇,竟连一点儿男人的责任感也没有,竟是一只缩头乌龟。甜甜面对艳红的犀利言辞,免不了兔死狐悲般的抢白了几句:“别添枝加叶、火上浇油了,省点儿力气管好自己吧。”想不到由此竟引发了一场口水大战,两个人互相指责谩骂起来,我们都知道娟娟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事情的根由就是她们俩的心结——陈树军。到极致了两个人都要动手打架,还好老鸹在屋里,我们两个人拉开了剑拔弩张的艳红与甜甜。
夜幕铺开,宿舍里依然一股火药味,谁也没心吃饭,我数了数,宿舍里竟然少了两个人:秀枝与明丽,秀枝肯定去找她老公去了,鬼知道明丽去哪里了?直到天亮两个人依然不见踪影。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心,担心明丽这个傻姑娘会不会趁着夜色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宿舍里已经一团糟了,上帝保佑,别再添乱了。
上班时,见到了明丽,我小声问道:“昨夜去哪里鬼混了?”明丽脸红了,但没有吭声,这仿佛是无声的证明,我冷眼瞟了瞟她。
上班打卡时,竟没有见到萧智勇,他的哥们说他辞工了,我一听大惊,慌着去告诉娟娟,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可怎么办?娟娟泪眼婆娑,“他走他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一听,这算什么?说散就散,这不成了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了吗?什么爱情天长地久,全他妈的是野狗在放屁。
我告诉娟娟,我去找他,人家一个大姑娘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娟娟当成什么啦?是一件衣服?还是一个玩具?
我跟何明请假,何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你到底有什么事?”
“追一个人,找他算狗肉帐。”我随便说着。
在财务部,我终于找到了萧智勇,一脸的疲惫与沮丧,被爸爸妈妈挟持着,财务人员冷冷说着:“你们是临时辞工,没有被上面批准,所以要扣半个月的工资。”萧智勇的妈妈立刻争辩起来:“说啥呢,我儿子干的有这么多的工时,凭什么克扣半个月的工钱,我上工商局告你去。”
财务人员立刻也翻脸了:“我们公司就是这么规定的,要辞工要提前半个月来申请,经过领导批准才可以辞工,如果你们提前辞工,有领导的批条,我一毛钱也不会扣的,现在你们说走就走,你以为这是露天客栈呀?全厂子里的人都像你们那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们还开什么厂子?你告我,你有闲劲儿使劲告,别说上工商局,就是上国务院我也不怕。”
我小声喊了萧智勇一声,萧智勇回过头看了看我,我用手指指门外,示意他出去,萧智勇悄悄的走出去,我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你萧智勇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拍拍屁股就要走,刘娟怎么办?”萧智勇脸色通红,窘迫不堪:“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的。”说着又回到了父母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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