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艳红不知哪里去了?我和甜甜娟娟明丽几个准备去溜冰场,杨飞又领了几个男孩子。一群人热热闹闹向溜冰场走去。其实溜冰场离我们厂并不远,大约有400多米。到了溜冰场,激昂的的士高音乐让我们热血沸腾。舞池中那些溜冰高手优美轻快的旋转滑动让我们羡慕不已,一个个也跃跃欲试。甜甜准备付租溜冰鞋的钱,一问,杨飞早已付了票子。我不好意思极了,:“本来让你来沾点便宜的,不想却宰了你。”杨飞笑说:“单独几个女孩子在一起玩,谁付账我管不着,但有男孩子在场,好意思让你们买单?显得我们太不男人了!”
我们几个穿好溜冰鞋,一个个得了癫痫病似的东摇西晃的相互搀扶走进舞池中间。看着别人轻松自如,哪知亲自实践时连站都站不稳。更有甚者娟娟直接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痛的哼哼唧唧,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儿。倒是杨飞那几个男孩子驾驭力极强,不一会儿,就潇洒自如的在舞池中晃悠了。
男孩子玩的很是痛快,女孩子却没有了兴趣。我们几个干脆走出舞池来到外围欣赏别人溜冰起来。
我们几人趴在外围的栏杆上,专注的看着舞池中挥洒自如的一群群年轻人。有单脚旋转的,犹如张翅翱翔的雄鹰;也有波浪式的地方滑,像一叶扁舟漂浮大海;也有张开双臂任其漂游,让我想起《泰坦尼克号》中的男女主人公在轮船上的经典动作……
忽然,有一个男子慢慢的向我们靠拢,停在了明丽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贴在了明丽的后背上,顺着后背向下滑移,腰部、腰下、臀部……我紧张的不知所措。明丽丝毫没有察觉似的,依然兴奋的边看溜冰边尖叫着。甜甜娟娟也眼望舞池,丝毫不知危险正慢慢逼近她们。
我不敢打去那个黑衣男子的手臂,只好使劲儿拉了一下明丽的胳膊。并用力的拧了她一下。明丽大叫一声,回头看看是我,顿时生气道:“张丽,你神经病呀,拧我干嘛?”
黑衣男子看到明丽回身扭头,倏地抽去手臂,凶恶地瞪了我一眼,走了。
我战战兢兢的说道:“咱们把杨飞他们几个叫出来,咱们回去吧。”娟娟说道:“张丽,你今天怎么如此不正常呀,才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简直对不起那几张门票。”
此时的我面如土色,忐忑不安的说道:“咱们还是回去吧。”
甜甜看到我的表情,说道:“张丽姐,你不舒服吗?如果这样,我先陪你出去透透气。”
我与甜甜走出了溜冰场,刚出大门,忽见那个黑衣男子就在门口,不由得惊慌失措,拔腿想跑。那个黑衣男子快速靠近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我直被打得眼冒金花。甜甜一时惊呆了,拉着我就又向溜冰场内逃去,急匆匆来到了依然逍遥观看的明丽娟娟身边,告诉她们我被打了。唬得她们吓了一大跳,急忙喊杨飞他们。几个男孩子一听,也没有心思溜冰了,杨飞带的一个江西籍的小伙子膀大腰圆、身材魁梧,他瞪着两只牛一样的眼睛,瓮声瓮气的说道:“是谁?哪个黑衣人?他妈的,敢动我的朋友,找死去吧。”说着从裤子口袋里竟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刀子,半尺多长。在溜冰场里四处追查。我想:如果这个男孩子找到了那个黑衣人,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事情就搞大了,也别想什么理想呀!前程呀!爱情呀!直接就在号子里呆着吧。”
我又急忙劝解那个鲁莽的小伙子,“没事没事。根本就没事!咱们回去吧。深圳治安本来就不好,这种娱乐场所更乱。以后,咱们少来这种地方就行了。”
一群人终于在我的劝解中踏上了回去的路。
杨飞问了我为什么与黑衣男子结仇,我几乎就要说出原因了,后又思量一下把话咽到肚子里去了,这事情说出来还是不妥。所以只打了个哑谜,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去后,我才和几个女孩子说出了缘由,她们听后,个个唏嘘不已。明丽更是对我感激不尽。
新的一周开始了,在车间里也几次遇到何明,他总是一种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对待工作却更加的认真负责了。他总是忙这忙那,丝毫不让自己停下来的样子。看到他那样,又想到此前我的觉醒:何明的女朋友如此之迷人,可见他的眼光甚高,网撒的特大。我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是有幸被他撒到,但一抖抖网,我也肯定就是漏网之鱼——他看不上眼儿的小鱼儿。思前想后,更加的信心丧失,悲观绝望,以至于产生想回避他的想法。于是,他来到车间里,我不再像此前一样含情脉脉的注视他,目光随着他的身影挪移,而是头也不抬,即使抬头也看也不看他一眼。更让我悲哀的是:他也不像以前一样走到我身边或轻轻点一下头,或淡淡微笑一下,而是匆匆而过,竟然对我熟视无睹。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道墙,越来越陌生了。
有一位情感专家说:“男人与女人之间要么是普通的犹如山涧流水的友情,要么就是深厚的犹如干柴烈火的爱情。处在两者之间的所谓第三种暧昧关系是不可能存在的,即使存在,它也不会长久的。要么趋向友情,变成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要么趋向爱情,变成了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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