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宝?并且女孩的腰肢过细,屁股也不大,按农村的俗话,这种女孩子做妈妈易生女孩儿,而且生的孩子也不会太大,还有难产的可能。他们老一辈的人的这种信念的根由竟是:你们看看猪,那些瞟肥体壮的大个子母猪生的猪娃儿不但多而且个个壮实,那些瘦腰削臀的小个子母猪产的猪娃儿就差远了,而且奶水也不好。李二宝老爸死得早,是他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兄弟俩拉扯大,所以他必须得听他妈的,后来同村的邻居介绍到尹秋梅,也就是老鸹,他妈一见立刻相中了:个子高、腰粗、屁股大。一脸憨厚忠实。李二宝刚开始有些别扭,这与他梦中的女孩儿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可耐不住他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劝,无奈就稀里糊涂的结婚了。时间长了,李二宝渐渐接受了既定的事实,用李二宝的一句粗话说:“拉灭灯以后,是潘金莲还是老妖婆,其实快感是一样的。”
李二宝如何也没有想到,一场牢狱之灾正在悄悄酝酿着。
张副乡长回到了乡里,并没有把这件事向上汇报:说出来有些丢面子,好歹自己也是一乡之长,虽然还有一个副字。他悄悄给派出所的小刘打电话,小刘是他的同学,两个人平时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小刘细听一下来龙去脉,思索一会儿道:“这个嘛,也不好定罪,因为一个小孩子说的话是不能成为证据的,不过,咱们可以先拘留他,审审他,农村人搁不住三吓,说不定立刻就承认了,然后以危害领导公务办公罪罚他两个钱也就行了。”张副乡长一听,撇撇嘴道:“便宜那个小子了。”
下午,果然一辆警车呼啸而至,直奔李二宝家,径直把李二宝给抓起来了。
二宝的娘一听说儿子被派出所给抓起来了,六神无主、哭天喊地,慌里慌张就给远在深圳的老鸹打电话了。
老鸹在深圳也是着急不堪,忙着问我该如何办:“张丽,你上过学的,你说,二宝会不会判几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你家二宝又没有杀人放火,劫财劫色,只不过把小轿车推到粪池里,而且小汽车也没有就此坏掉,那个狗屁乡长不照旧开跑了,按理说,并没有犯多大的罪。”我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我看那个所谓副乡长想就此教训一下二宝,顺便捞些票子罢了。”老鸹不知所措的说道:“那需要我做什么?要不要找人或者送礼。”
农村人没有太多文化,遇到跟当官的相争的事情只知道要么花钱买住要么找更大的官来压住。
我笑了,说道:“我想,也不需要太多钱,不过找个熟人说说情,说不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老鸹一听,急急忙忙就又奔楼下向家里打电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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