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二宝被稀里糊涂逮到派出所后,可急坏了二宝的妈,她顾不得吃饭,跑到李瘸子家,问道:大兄弟,你看你侄儿二宝咋办呀?“李瘸子先是嘟嘟囔囔的说了二宝的妈妈一顿:叫你们的大宝两口子出去躲一躲,你们就是不听,硬说计划生育松了,你瞧谁谁谁就在家生了,那是人家早已把当官的喂熟了的。”接着挠挠脖子,说道:“在乡里上班的人,咱们行政村有个房产所所长叫李泉守,他跟我很熟,要不找找他,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二宝妈听了,连忙问道:“我跟你一块去。”李瘸子看了看二宝妈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别去了,你给我准备一千块钱吧,用得着就用,用不着我还拿回来给你。”
晚上,趁着夜色,李瘸子悄悄来到房产所所长李泉守家,把来意说了一下,李泉守开始时都说些官话套话,把问题整的很严重似的,李瘸子看到不弄点儿小意思解决不了问题,正说着,李所长的妻子和六七岁小儿子从外面回来,李瘸子慌忙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塞到那个小男孩儿的夹克兜里,一脸虔诚笑道:“来的太急了,也没顾上跟小侄儿买东西,这些给小侄儿买零食吃。”李所长一看顿时明白了,立刻笑容满面,挥手道:“别别别,咱们谁跟谁呀!”接着李所长说道:“其实这事儿说大就大,说小也就屁大点儿事。我看就是张副乡长有点儿丢面子,想挽回一个面子问题,依我看,你叫那个李二宝死活不承认也就是了,那张副乡长也没辙,另外,我跟张副乡长说说,顺顺他的气也就过去了。”
两天后,从老鸹的口中得知,她家二宝已经被放回来了,但回来后又请了张副乡长李瘸子李泉守所长等一桌,说了很多赔情话。
这两天,终于看到老鸹笑意烂漫、听到老鸹声音如钟了,整个宿舍又活跃起来。
且说那个萧智勇自从被那个总经理办公室的所谓文员一次狂轰乱炸实战演习后,先是惊吓过度,后又如梦初醒。其实每个人都有过此种心理过度:先是青春期对爱情的朦胧幻想慢慢走向真实的恋爱中。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总有一天感到不能尽兴而把玻璃打碎把头探出来。可以说那个文员就把萧智勇的心灵玻璃给打个稀巴烂,让萧智勇还没有体验过爱情的朦胧甜蜜与伤痛就残忍的夺去了他的初吻,让他对女人有了从感性到真实的接触。
这常常让我想到我故乡的春天,我们也一样常常还没有从冬季的寒意中回过神来,炎热的夏季就突然来临了,春天竟是好不留神般的飞逝而过,以至于我们来不及寻找春天、体验春天。
从那以后,萧智勇竟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在他看来:原来女孩子不过如此,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他竟不再在女孩子面前腼腆羞涩了,转而学会了和女孩子聊天说笑,更有甚者学会了抽烟。
继续上班,萧智勇由于帅气有加,加上最近也敢和女孩子说笑聊天了,他由此受到了车间很多女孩子的青睐,许多女孩子都喜欢和他说笑和他玩儿,更有甚者,有两个贵州的女孩子为了一个萧智勇好像有点互相嫉妒互相吃醋。
车间里只有娟娟不太和他开玩笑,也许娟娟太过文静呆板,我总觉得那个萧智勇可以和别的女孩子趁着车间经理不在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但一和娟娟的目光相对就变得格外拘束不自然,人也会立刻安静许多。
我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但我更相信我的直觉:一个男孩子在自己的真爱面前是会格外珍重不会放肆的。让别人看到的都是外感的东西,心灵的东西是会藏在最深邃的地方的。
果然,有一天萧智勇要请我们宿舍的女孩子吃烧烤,老鸹问道:“奇了怪了,请我们宿舍的人吃烧烤?难不成我们宿舍里有金砖还是有玉女?”
萧智勇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下午下班后,果然萧智勇领着另外三个男孩子早早在楼下等着我们。其中的一个男孩子叫杨飞,也是我们河南驻马店的一个农村小伙子,我还和他说过几次话。我们宿舍娟娟、艳红、明丽、甜甜都去了,本意让老鸹与秀枝也去,可他们却执意不去,老鸹说道:“你们没结婚的黏糊黏糊、浪漫浪漫。我们都当娘的人了,跟你们这些小姑娘掺和什么。只是,张丽,你稍大些,管住他们,不要太过分了,虽然现在开放了,但女孩子还是洁身自好的好,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这里面的厉害你们不懂得。”
我笑笑,跟随他们几个出去了。
一路上嘻嘻哈哈,几个男孩子仿佛比口才,逗得女孩子们笑成一片。我们来到路边的一个简易的烧烤铺子,萧智勇大手一挥:“随便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饱为止。”艳红一听乐了,用手指着:“来一个炸螃蟹、再来一个烤香肠、还有一个穿咸鱼。”我、甜甜、明丽一看艳红如此不顾女孩子的廉耻,只管大要特要,他们也都顾不得淑女形象了,也一个个又吃这又吃那,直吃的辣得一个个乱伸舌头,嘴巴上一圈黑红黑红的辣椒油,满手一股孜然味方止。
吃罢,我们去洗洗手脸,萧智勇正在结账,我一扭头,看到萧智勇竟拿一张红版的100元大钞在结账。我顿时对身边的那个杨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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