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他就立即板着脸很严肃地说:“不许激动!”
再后来,我身体渐渐好了,但是,心里却无端地闷起来。我老想去学校,我老在想这会儿同学们在上什么课,在上哪个教授的课。我无端地盼望双休日快点到来,因为每个双休日,小胖哥老狼他们都会来医院玩。我喜欢听小胖哥老狼他们讲学校里的事情,哪怕一点都不新奇,我还是很喜欢听。
奇怪的是,每个双休日,张军和许丽都没有来。那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指着老狼的鼻子问张军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我指着王小丫的鼻子问许丽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我指着江枭的鼻子问张军许丽是不是如胶似漆,是不是正在筹办婚礼。然而,老狼说张军很忙,但不知道张军在忙什么,王小丫说许丽生病了,但不知道是什么病,江枭说张军许丽都回各自老家去了,张军回老家忙事,许丽回老家看病。
我茫然。张军老家有什么事呢?竟然需要他去操办?究竟是什么关紧的事呢?竟然操办了这么长时间?许丽怎么会生病呢?许丽中学时一直运动健将,许丽的身体比男生都棒,她怎么忽然生病了呢?许丽究竟是什么病?还要回老家去治疗?而且治疗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好?
我无奈。无论我怎样追问,还是那个答案;无论我怎样等待,张军和许丽还是没有来。
3个星期天过去了。医生终于解除了我和江枭的禁锢令。头3天,我们在两个床上玩乐。接着3天,我们在房间里活动。再接着一个星期,我们在走廊里散步。后来的一个星期,我们在楼下的大花园大草坪里打闹。
在花园草坪里闹了一个星期后的那天下午,江枭突然诡秘地对我说:“小瑜,我们回家好不?”
“回家?”
“恩!”说着江枭把手掌伸到我鼻子前,手掌上有一张百元大钞,“我们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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