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润芝阁外室门前,徽仪才发现门口全是侍卫,她一走近就被拦住了去路。她低声喝道:“让开。”
两边的侍卫依然面无表情地站着,伸手拦着她。
徽仪扬起头,冷然道:“本宫只再說一次,给我滚开。”
依旧没有动静,徽仪轻哼一声,径直往里走去,却不料身边一直沉默着的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臂,牢牢箍住,不让她继续向前走。
徽仪又急又怒,正要再度开口,却听身后有人询问:“什么事?”
她回首,就见苏敛缓缓走来,抬起那张清秀依然不失稚气的面容,轻声道:“原来是静妃娘娘。”
徽仪紧声道:“苏敛,让人放我过去,快点。”
“可是王爷說,无论怎么样,只有娘娘不能进去。”苏敛淡淡一笑,轻轻握住徽仪的手腕道,“姐姐还是别进去的好。”
徽仪听得一声“姐姐”,不由念起当初他代替小缕来到自己身边的光景,才短短一年,苏敛就变了这么多。
她咬了咬牙,忽然低声道:“苏敛,如果你还念在你曾叫我一声姐姐的份上,请让我进去。”
苏敛默然,忽然把她拉到一边,悄然道:“姐姐,你进去了会后悔的。”
徽仪摇头,苦笑一声,道:“就算后悔,我也要亲眼看到。”
苏敛再次沉默下去,徽仪抬头望着阁内,什么都看不清,不由急道:“快决定,否则就来不及了。”
“好,跟我来。”苏敛抬起眼帘,单纯一笑,仿佛又是昔日那个纯真的少年,他带着徽仪走到门前,柔声道,“娘娘去吧。”
徽仪匆忙一点头,忙转身向里奔去,身后方才还想阻她的侍卫在苏敛的指挥下顺从地收回手,只有那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始终站在门前遥望着,眸中忽然涌上了些许的悲哀,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怅然道:“要变天了。”
徽仪一路小跑到门前,青色的身影仿若塑像般凝固在那里,垂首肃穆而立。承光延听见声响,抬头看见徽仪,不禁神色一变,张口无言。
徽仪几步走到他面前,深吸口气,怒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就提前时间,你想做什么?”
承光延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到门口,冷声道:“回去。你答应过的,绝对不在动手时踏出房门。”
徽仪挣脱开他的手,反问道:“我答应?你說的是十月十八日,你不要忘了今天是十三日,我不曾记得我說过十三日我会呆在房内,王爷。”
承光延伸手将她拦在门外,漠然道:“那就把今天当作十月十八日,回清珉阁去。”
徽仪惊怒,拂开他的手,冷然道:“你要把他怎么样?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就让我进去和他在一起,夫妻本是一体,我想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吧?”
承光延听到她的话,眼神明显冷了一冷,却什么话都不說,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门外,颓然道:“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相信你?”徽仪冷笑,“小缕出征前我相信了你,纾宣抚出剑前我相信了你,在你给我送那封信前我相信了你,可是你都用什么来回报我对你的信任,如果我說我再也无法相信你,那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挣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承光延终于没有再拦着她,怔怔看着她心急如焚地进了房间。
徽仪一手掀开珠帘,眼前的景象让她下意识地掩住了嘴唇,屋里的人在看到她后,亦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承景渊端坐在软塌上,手里握着一小杯酒,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安静,而他身边竟也有两个严阵以待的侍卫。
徽仪脱口而出道:“你在做什么?”她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中的酒上,蓦地起了波澜,她几步上前要夺过,却被承景渊挡开,他淡淡微笑,平静道:“徽儿,你又在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酒,一定有问题,你怎么能喝?”徽仪的手被他轻轻握着,心里却异常焦急,眼眶一酸,道,“你绝对不能喝下去,绝对绝对不行。”
她另一只手握上酒杯,郑重道:“如果今天你喝下去了,信不信我也去喝同一杯?”她紧盯着承景渊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答应过我的,我們都要好好的。”
承景渊站起身,温柔地伸手抚摩她的脸,柔声道:“徽儿,你的手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不要害怕啊。”
徽仪摇了摇头,坚定道:“把酒给我,快给我。”她神色带了几分凄楚,几分哀求,她递过手,一如他当日向她伸出手。
承景渊忽然把她揽进怀里,用力抱着。他的怀抱温暖如初,只是如今已带了丝丝的悲凉,徽仪微微闭起眼睛,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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