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位女士。
女士领着她走过后院,再打开地窖,她道,“这是以前战乱时期修建的临时通道,能够顺利地通过两条街,那里很安全。”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女士双手摁在心口处,显得真诚又严肃,她道,“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然而我们的和平被破坏了,我只有想着用我自己的办法渴望它恢复和平,愿上帝保佑你。”
靳蕾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似乎并没有更好的逃离办法了。
“快走吧。”女士关上地窖门。
漆黑的地下通道,靳蕾步步谨慎地往前走着,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听着地面上好像有汽车驶过的轰隆声。
地下通道的出口是连接着一个下水道通道,有水流声哗哗地从管子里响起。
靳蕾顺着铁制的楼梯缓慢地爬上去,最后打开一个井盖。
夜色笼罩下,周围一片宁静。
“凌少军,我们得救了。”靳蕾背靠在一个巨大的水泥管上,仰头看着不远处亮丽的路灯光,她不由自主地抿唇一笑。
活着的感觉,真好。
可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啊。
靳蕾看了一眼好像已经快要死透的凌少军,忍不住地皱了皱眉,那个诡异的现象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的伤口许是刚刚又被拉开了,血液不断地往外流着,可是本来应该是红彤彤的液体怎么可能会变成这般透明的呢。
她又揉了揉眼睛,还是那样没有变化,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是鬼遮眼了吗?
夜色渐深,已经是凌晨时分的街道,人迹罕至,靳蕾搀扶着凌少军走到一处快要被拆除的建筑物前,脱下他的外套,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从肩膀开始,一直到大腿,七八个血洞,汩汩流血。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不是凡夫俗子,伤成这样子,还能提着一口气活着。
可是她又遇到了一个难题啊,他伤成这样,她该怎么救他,她对医学又是那样一窍不通,这可不是什么感冒肚子痛。
但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好不容易把他给救出来就这么死了。
一想到他可能会死,靳蕾就毫不迟疑地豁出去,死马当活马医般,抽出一把军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他身上的伤口,几乎动一下,他就会受不住疼痛地痉挛一下。
只是刀尖刚刚接触到他的大腿,大腿伤口上的血液又变成了透明色,靳蕾瞠目结舌,她揉了揉眼睛,刚刚透明的血竟又是红的。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遇上鬼了,否则凌少军的身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诡异现象?
凌少军一把扣住她的手,声音略微地有些颤抖,“别怕,把子弹挖出来。”
估计他是痛醒了。
一时之间,她急红了眼,“凌少军,没有má zuì药。”
“不用顾忌我的感受,勇敢一点,你只要集中精神速度一点,我就可以少受点痛苦。”凌少军再次加重了语气。
靳蕾闭了闭眼,抬起手,毫不迟疑,干净利落。
“咣当——”子弹一颗一颗落在地上,砸出一声声轻咛的声响。
她拍了拍又一次晕死过去的凌少军,苦恼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他不疼死也得失血过多而死啊。
空气很静,静到心口处心脏的跳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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