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凌少军流出来的血液变成了透明色了?怎么可能呢?!
她又揉揉了眼睛,可是明明刚刚还是红澄澄的血液真的是成透明色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头脑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堆乱码符hào给扰乱了视线?
站在能够暂时隐蔽自己的墙头处,透过一个细小的墙缝仔细地留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身影,对方支援人员太多,几乎已经到了饱和状态,如此情况下,她不敢保证他们能否全身而退,但拼了命她也要带着凌少军离开。
靳蕾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聚中精神地看着那一堆零部件,冷静状态下,头脑里出现一张清晰的qiāng xiè结构示意图,她无法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她快速地组装好。
当她抬起头时,凌少军已失去了意识,静静地靠在她的身侧,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周围的狗吠声也越来越响亮。
只是她又看到了什么?
凌少军的伤口此时流出来的血怎么就变成透明的液体状?她再一次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变化,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她自己变成了色盲?
转念她想起当年那一颗生化武器落在父亲身上立刻变成一滩血水的情景,难不成这些人对付凌少军的子弹经过了特殊处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吗?
那凌少军会不会死?
……
寇涯踉跄一步,手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皮肉里。
柳素萍有些尴尬地愣怵在原地,寇珊珊果然有本事,就这么三言两语一箭穿心,还不带血地快狠准。
席少哲一如既往地嘴角噙笑,只是在他的笑容里,前一刻是带着血腥的凶狠,这一刻却是带着冷冽的逼人气息。
寇珊珊心虚地移开目光,尴尬地轻咳一声,“你怎么也找到这里来了?”
席少哲抬起一手。
寇珊珊看着莫名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手掌,慌乱地往后躲了躲。
他的手轻柔地停放在她的脸颊上,微微刺痛的面部皮肤在温暖的掌心下竟慢慢地失去了痛感。
“他打的?”
寇珊珊点点头,随后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触碰,想起他的欺骗,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丢下众人,自己跑了出来。
夜空阴沉沉,不过一会儿,天边滴落着一颗一颗雨珠,顺着额头,湿了一身。
她一路小跑着,最终依旧满身湿透地跑到大街上,她瞧着对面不远处的酒吧,考虑片刻过后,还是踏步跑了过去。
……
“咚咚咚。”院子里传来稀疏的走动声,一名女子穿着外套走出自己的院子,谨慎地问着,“什么人?”
靳蕾慌乱地回过头,见到院子里有手电筒光打过来,她执枪对视上这名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身上。
女人惊愕地举起自己的手,忙道,“我没有敌意。”
靳蕾认出了她,是白天时在咖啡店里议论枪战bào luàn的其中一名女士。
这位女士似乎也认出了她,愕然道,“是中午那个女孩?”
靳蕾依旧紧紧地握着枪,她不敢保证这位女士会不会突然大叫引来追兵。
“你这是怎么了?”女士望着靳蕾手里的枪,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名男士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啊。”
“我无意闯入你的家,只要你配合我,我不会杀了你。”靳蕾直言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但我清楚最近中心街出了什么事,莫名地多了很多的部队,莫名的晚上就会有很浓的一股呛鼻的血腥味,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死了,而且是死了很多人,我听说都被运到乱葬岗去焚烧火化。”
靳蕾保持着高度警戒。
女士继续道,“恐惧,甚是死亡的威胁,每一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不知道哪一天死亡就找上门来,我们想和平,可是根本没人听取我们的声音。”
“很抱歉。”
“我能看出你没有敌意,只是我想着如果我不帮助你,你可能会跟那些莫名其妙就死去的人一样,包括你身边的这名男士,我能看出他受了很重的伤,似乎像是在那群人手里救出来的。”
“是的。”
“跟我来。”女士打过手电筒。
靳蕾犹豫着,可是权衡利弊,狗吠声已经由远及近,估计不出十分钟就会搜查过来,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唯有赌一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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