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嫌弃我的精神异常吗?”
“你的精神真的…呃!不正常…”她问得很轻,怕刺激病人的情绪。
“是呀!我最近老是胡思乱想,梦见一大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他说得无限欷吁。
向水心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趋前关心。“我们医院的医师很优秀,他们会治好你。”心底发噱的白虎乘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一吻。“可是我想的是你,梦见和我翻云覆雨的人也是你,你要怎么医治我?”
“你…你别这样啦!我只是护士不会医病。”她慌乱地热了双颊。
“心病要心葯医,你的唇便是灵丹妙葯,吻我。”他用低沉轻柔的嗓音引诱干净的灵魂。
新鲜甜美的丰硕果实就在眼前,不去采的人是傻子,而他向来以聪明过人自居。
瞧她局促地慌了手脚,美丽迷人的栗瞳写满了困惑,不自量力的妄想从他掌心夺回自己的手,与虎谋皮岂不天真。
不可否认,她像挣扎的小白兔让人心动,游戏的心情变得认真,她会是他的,绝无意外。
“老婆,我等得嘴好酸,不然我吻你好了。”轻轻一带,她轻盈的身子倒入他怀中。
向水心吓了一跳,直推他胸膛。“我不…唔…”
猎物是很难逃得过虎的爪牙,嘴一张便成了他的食物,处于的甘泉甜液人了他的口。
浅尝,是为了不惊吓她,虽然有点不过瘾。
来日方长,他会尝遍她全身,连指缝都不放过,谁叫她心肠坏得很,一手压在他伤口拼命推挤,疼得他必须放弃饮蜜的机会。
“老婆,我的伤口裂开了。”
被他吻晕了头,她还处于浑沌状态。“嗄!?什么?”猛一回神,整个脸都在发烫。“你在流血。”
“我看到了,拜你所赐。”他将手放在她腰际稳定她的慌张。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突然…”吻我。说不出口的话,全在一双无伪的眼底流露。
白虎的指腹轻抚过她微颤的唇瓣。“吻你是我的梦想,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温和的面具下有着不可忽视的强横,向水心的心湖顿时扬起好大的波涛,心漏跳了一拍。
他,不算是俊伟轩昂,充满书卷味的学者风范,却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诡异.她很怕直视他的眼睛,好像她渺小得无处躲藏,他轻手一拈便在掌心中。,
她怕他,真的,她在他眼中看见自己,那么明朗而清晰,不能自主的心因此起了惧意。
“我先帮你换绷带好不好?你一直在流血。”这是护士的职责。
心疼的成分是掺入了私情。她想。
他静静地看着她。“吻我一下。”
交换条件。他是予取予求的恶霸。
“你怎么…可以拿命来威胁人?”她为难的拢起柳叶般的细眉。
“那就让它流吧!反正我的命也不值几毛钱。”手一放松,白虎了无生趣的垂下眼睑。
不懂得生气的向水心有很重的无力感。“不能打个商量吗?”
“我的头好晕,流血过多会不会死?”气一憋,古铜脸色浮出青紫。
“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我吻就是了。”蜻蜓点水似的轻拂像在搔痒。
好幼稚的碰触。“我教你真正的吻。”
巧劲一使,白虎压下她的后脑贴近,一口含住鲜嫩的枝头挑,跋扈的舌顶开两撑雪白贝齿,恣意掠夺属于他的芬芳。
他不认为是冒犯的偷香,人都有遗失的半圆,他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肆情吮吻,无人有权阻挡他将半个纳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好香好甜的味道,多令人意乱情迷呀!理智不太管用了,一张人皮快撑不起毛绒绒的虎毛。
勉强抽身将她水嫩的脸拥放在肩头,他相信“牡丹花下死”是句警世名言,失血过多是他活该,贪心地要融化她纯真的心房。
这是作恶多端的报应呀!可是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商人的蜘太惊心动魄了,想必她有所觉悟。他们是分不开的。
“心儿宝贝,你是不是该帮我换绷带?老公我可舍不得你守寡。”他才一说完,她便像电击般地跳开。
白虎的笑出自真心,投有一丝虚假。“不要紧张,慢慢来,我还活着。”
“你让人很…不安。”她手不稳的拿着剪刀剪开湿黏的绷带。”不安的人是我,剪刀利得很,别往我脖子刺。”他相信她的专业,这么故意说是为纾解她绷紧的情绪。
她虚弱的笑得令人怜惜。“痛不痛?纱布和伤口黏在一起了。”她尽量不提起难为情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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