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知道真相。
程独也是一愣,他殊不知他的白白有一日也会问她这种问题。他的心突然就软了,他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将唇贴了上去,一点点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有点冰冰凉凉的,还有点涩涩的,他的吻很是温柔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皮肤,从眼睛开始一路往下吻去,细密错落,气息温温的,又带着点痒痒的。这种温柔的吮触很和坚定的怀抱很是真实。程独的声音暗哑,“月白白,是不是爱,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她摇头。
程独张嘴就咬住她的唇,用力一合,有血腥弥漫出来,月白白呼疼,程独道,“你就记住这疼,也记得你疼的时候我也心疼。”他将她唇上的血迹舔去,看到月白白脸上的娇媚和迷茫,那双滴水的眸子令他心荡神驰,他再次攫住她两瓣嫣红的唇,吻得很是用心,吻中带着浓浓眷恋的深沉,与极其细致的爱恋,如此这样的吻在月白白的唇间慢慢化开,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心,细细地熨帖了烦躁的情绪。她越陷入,他吻得越发漏*点……
“王爷……”一名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这对亲昵无间的爱人听到。月白白通红着脸,埋在程独的胸前。
程独显然不想被人打断,眉一横,声音冰寒森冷,“何事?”
“奴婢认为,奴婢们是国君赐给王爷的,王爷不能将我们晾着不管,就算是对我们不感兴趣,也不能驳了国君的面子,好歹也要逢场作戏一番。”她的申请不卑不亢,样貌出众,一对柳叶眉,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樱桃小嘴红带着淡雅的笑容。
月白白一听又要发飙,后脑勺被程独死死按住,她的嘴说不出话来,只听得程独的话从她头上飘了下来,“逢场作戏?如何个逢场作戏,嗯?”
“国君说过,王爷子嗣单薄,应该早日诞下子嗣才是。”
“哦?”程独淡淡扯了扯唇,“你叫做什么名字?”
“奴婢桃花。”
“好名字,回去吧。”
月白白一个激灵,想起这名桃花就是杨小雄心心念念的女人,想着她此刻还在想着如何趋炎附势,用力挣扎起来,朝着她吼,“生什么子嗣,真是,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桃花以及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听过程独王爷有过妻子,如今见一名女子在这里如此嚣张高调地强调自己的身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眉眼如月,眼睛透亮,五官也甚是清秀,衣着朴实,简简单单,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不将她当回事,只以为她是哪个幸运的女子,“国君有令,谁先诞下子嗣,谁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月白白平日里在程独的羽翼里偶尔装装软弱装装傻都无所谓,可是在外人面前,特别是这个女人面前,她不能输了气势,她从程独的腿上蹦跶下来,站在那里倨傲地仰着脖子,“桃花,你知道不,你在挑战我的极限!”
桃花看了她一眼,并不回话,一脸的舒雅矜持,表现了她非凡的修养。
月白白想了想转过头去,问程独,“你喜欢她不,不喜欢直接断了她的念头,将她送走。”
程独还没有说话,桃花已经接了过去,“国君赏赐的女子是不能随意送走的,否则按刑罚律条处理。”
“你唬我啊,哼,反正无论如何,别说爬他床,他的房我都不会让你进半步的。”
程独失笑,一把将月白白搂到自己的怀里,“月白白,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桃花脸色大变,随便告了个理由便匆忙离开,走得过于快速还差点被裙角绑倒。
桃花走了之后,月白白脸上眉飞色舞的神色就消失不见了,她用一种怨妇的瞪着程独,然后冷哼一声,“我现在……”
“别说让自己后悔的话。”程独用唇将月白白的话给堵住,然后放开,“不许再耍赖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不舒服,你要我怎么样,你说。”
“让那群女人走,马上。特别是那个桃花……我突然觉得替杨小雄不值。”
“送走是迟早的事儿,你不是爱玩吗,先让你玩段时间。国君既然不宣布我已经娶了你的消息,没有关系,反正我的床我的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暂时回不去也没有关系,你就暂时将这里当家。虽然闷了点也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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