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又是一剑刺中了杨小雄的大腿,很疼,他的两道眉毛已经紧紧拧起,却一声没有吭。
“传言下去,放了他们。”程独冷冷淡淡说了一声,微微蹲下身子,将月白白抱在怀里,转身就离开了。
杨小雄躺在地上,一转眼之间,周围一片静谧,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他呆呆地望着刚才月白白跪着替他们下跪的地方,有一丝的恍惚。
月白白还在继续哭泣,程独并没有制止。直到她哭累了沉沉睡去,程独才叹了一口气。他调整了姿势,让她埋在他怀里的脸露出来,双眼紧闭着,额头上带着一条白色的纱布,满脸的泪痕,脏兮兮的,他是心疼得很,“月白白,你乖点好不好,每次都这么过分,要我想你很简单,你其实不用做什么的。”
月白白恍恍惚惚地做着噩梦,就如同刚开始进程府那般,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床顶上精美仕女图,才明白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她刚想动,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些异样,她转过头去,见到程独坐在床沿上。他微微偏下头,几缕头发落下来,让他那完美的侧脸半遮半掩。她的思绪还在刚才的那种场面,下意识地要抽回手,却听到程独说,“别动。”
她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她的手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东西,而程独那修长的手正扯着红绳的两端在打什么结。
“你干什么?”月白白因为起先的哭喊,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替你打一个相思结。”程独回她。
突然她在他无意间露出的手腕上也瞧见了一条独特的红绳,衬托着他的肤色分外妖娆。月白白突然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只是觉得心中闷闷的,“你没有杀他们吧……”
程独此刻正好替她打完结,原本温和的面目变了颜色,月白白见到他这个样子,转了身,让自己的身体朝里,不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右手手腕上所谓的相思结。
“这个相思结是我从叶临那儿要的,一个精通巫术的巫师一辈子只能做两对相思结。我带着的是主结,你的是副结,我若想见你,你便会自动到我的面前。”
月白白一听就郁闷了,从床上翻坐起来,“凭什么啊?那我想你怎么办……?”活一说出来就后悔了,她又支支唔唔了一声,“你是坏人。”
程独的眼睛微眯,带上坏笑,“我是坏人又怎么样,反正你都嫁了?”
月白白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阴晴不定,重新躺回床上,背对着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声,“都说不乱发脾气的,可是一次比一起发得厉害,再也不相信你了。”她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程独叹了口气,暗自苦笑,他气得发疯了,所以才什么都忘记了吧。他扯了扯月白,“月白白,偶尔我会管不住自己,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月白白也不说话,良久的沉默让她继续睡去,是什么让他们患得患失,他们都不明白了,难道只是因为一个还没有说出口的诺言么。
月白白闭眼的时候就记起杨小雄被利器刺伤的样子,程独残酷的表情,想着想着,心就莫名地疼。她很想就那么睡过去,那样就什么都可以不去面对了。
睡了一整天之后,她还是起床了,起床的时候程独就坐在房中,坐在桌前翻书,这种感觉又回到了最初的那般。那个时候她心思单纯,只要他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开心,而如今,她似乎越来越贪心了呢。她嗤笑了一声,却正好被程独听到,程独抬起头,四目相对之时,月白白不由躲闪了一下。
“月白白,以后不许你向我下跪,下次我失控的时候,你就来亲亲我,或许我就正常了。我的身上带有动物的兽性,你不能以普通人的准则要求我。”
“哼……”借口,月白白敛下眸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了件衣服,也不跟他说话,起身就往外走,程独也不制止,跟在她的身后。月白白无意识地走着,偶尔踢踢踢踢地上的石头。后来逛累了就往亭子里坐,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摆放着水果,也不客气地拿来往嘴里塞,吃了一个又一个。程独欲拦,月白白就躲,她吃得很撑,吃着吃着就掉出眼泪,捂着肚子不说话。
程独忍着怒气,将月白白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身上,替她揉肚子,“天气凉了还吃那么多水果,疼么?”
“程独,你爱不爱我?”月白白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想再拖着这个问题,现在她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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