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手中还有皇宫的布局图?
孝仁皇帝真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他自己最小的儿子登基为帝,就是为了所谓的九龙盘天?
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凤卿对孝仁皇帝所作为为也不太苟同。
当初宁王仅仅是一婴儿,孝仁皇帝若真的留下遗诏,让宁王登基为帝,那么他难道就不曾预料万一宁王长大后是一个昏庸无道的男人,那这天朝的江山交给宁王,他真的是瞑目吗?
这时,门被敲响起来了,凤卿来不及多想,就听到依旧是那个清秀男青年的声音,“清容,爷说让小姐出来用膳。”
“晓得了。”
清容应和了一声,便忙着为凤卿张罗开来,洗漱、换衣,泡了个澡。
一个时辰后,凤卿才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她现在有了身孕,身子颠簸了半天,当然要泡个澡,舒缓下紧绷的神经,也不怕耽搁了宁王的大计,反正这一趟,是他强迫自己来的。
虽然自己也想来萧然,但却不指望靠着宁王,这一条船上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凤卿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来到膳堂,凤卿就后悔了,她本以为让宁王等等也就算了。
没想到厅堂里人满为患,摆了好几大圆桌,只是宁王那一桌,只有他一人而已。
瞧见凤卿来了,宁王脸上还是一副薄银面具,一身玄色宽锦袍,唇角依旧似笑非笑,双眸不起波澜,镇定的很。
不过,唯独除了宁王,这厅堂里众人都不由沉寂了下来,当自己跟随清容两人走进去,众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不一,哀怨者为多,估计饿着肚子在等自己。
凤卿哪知道宁王给自己来这么一招,而且根本就是随风扫落叶的那种,自己还真是吓了一跳,心头不由浮现三个字“鸿门宴”。
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她刚泡澡后,就服了一颗药丸,涂了一层清凉的膏药,没有多加状似布条的累赘。
凤卿也察觉了他们似乎都是抬眸看了自己一眼,又垂下眸了,估计是吓到了,唇畔间勾起一抹讥笑,正好被纳入宁王眸中,宁王回了她一个蛊惑人心的魅笑。
阴险胚,凤卿暗暗咒道,在心底狠狠腹诽他。
众口铄金,宁王将自己从宫中挟持出来,也没想给自己好果子吃。
不过,此刻正在去萧然城的路上,她不能跑路,就她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路途遥遥,前去萧然城,风吹露宿,还怀着胎位不正的身孕,会出意外的机率太大了。
至少要借着宁王舒适的马车,安然无恙地到达萧然才是。
她眉头也不皱一下,便径自走向宁王那一桌,坐下,不看众人一眼,也不满怀歉意地说一声歉语。暗想,这是你宁王的地盘,我是受害者,我凭什么还要看你们脸色?
我就是凤卿,我就清冷,我就无谓,随便你们拿我怎么着?
凤卿坐下去后,在宁王惊诧间,她还不忘招呼身边的清容坐下,清容忙摆手拒绝,她还不忘怯怯地抬眸忘了宁王一眼,又很快低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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