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有点恐慌,咦,扶苏哥哥不会和我亲昵的日子太久,又恰逢婚礼,对我产生别样的想法吧?
嘤,好害羞。
会疼吗?刘欣有经验吧……我还是不太想……
刘奭看他们实在是只谈情不弹琴,就走过去,把琴抱在自己怀里,发挥出无穷妙用。
刘邦简直看不下去了,我儿子居然是男宠,啧,丢人。有男宠没关系,你居然是被宠的那个!宠是什么意思,是居高临下的态度!父亲宠小儿子,丈夫宠小妾,这都非正当的、居高临下施舍。
他心里膈应,也不想让别人好过,等到一曲终了:“政哥啊,这地府成婚之后还告庙么?”
一句话问到吕雉心里去了,她也想问这话,只是不敢问,也不能问。政哥原先不肯出镇子去都城逛集市,不仅因为他不爱逛街,更是因为他怕遇见祖先。没法解释秦朝一统天下之后两世而亡的问题,赵高是他近臣,胡亥是他带在身边的儿子。没有告庙,婚礼不算是彻底完成,如果提这事儿呢,他会伤心。
正常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伴侣、盟友伤心。
嬴政毫不迟疑:“当然要去敬告先祖。”
刘邦剩下的话被噎回去了。
赵飞燕几乎是飞到他面前的,俯身拍桌子:“夸我呀!看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看完就白看吗!你们都得夸我跳的好,夸我妹妹唱得好,要不然以后都别看!弹奏乐器的除外呀,你们不白看。以后常来一起玩呀!”
刘骜对赵合德说:“你姐姐真可爱。”
刘彻愉快的问:“秦朝两世而亡的憾事,可以用始皇当了镇长每天都能欺压汉高祖来平复吗?”
刘邦拍桌子:“什么叫每天都能欺凌你祖宗!”
刘彻以目示意,你的皇后今天正式改嫁,你还经常被打,他可以直接或间接的欺负你啊。
吕雉陷入了沉思中,她不愿意再和刘邦有什么关系,更是把这个人忘在脑后,只要没看着就想不起来,但是嘛……如果每次和政哥亲热时就等于侮辱刘邦,这倒是令人愉快。。。
不对!我和他没有关系!我就是我,我和刘邦不是从属关系,政哥是娶了我,而不是夺走刘邦的妻子。刘彻这小子倒是厉害,一个眼神骂了三个人。
嬴政沉着脸,把酒爵往桌子上一墩:“朕从无畏缩不前。秦朝衰败是天不暇年,即便见了先祖,又有何憾事可言。”朕以前是羞愧,不是害怕,先祖能奈我何,是我自己无颜见先王。即便是两世而亡,一样是亘古未有的功业!古人还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呢。
吕雉也说:“焉有不灭的朝代,时有早晚而已。”
刘秀笑呵呵的说:“朕挽回的汉朝不会衰败。高后,哦,现在不是高后了,不知道将来该如何称呼。既不是汉朝的皇后,也不是秦朝的皇后,难道只是镇长夫人?”
吕雉反问:“皇后这位置算什么?随时可以被废立,形同傀儡,当了太后才算稳妥。”
皇帝不死就不算可靠。
皇帝们大多无话可说。没毛病啊,谁还没废过皇后?
薄姬默默的喝酒:说得对啊!
窦漪房默默的喝酒:是啊是啊。
刘彻想起卫子夫,情不自禁的替她喝了一杯。
许平君没喝。
刘奭想起王政君,气的差点把酒杯扔了。我当年怎么就没废后呢!都是因为父亲觉得刘骜是个好孩子啊!
赵飞燕和赵合德隔着刘骜互相丢哀怨的眼神,没有人想起被刘骜废掉的许后。
刘欣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可惜男人不能生孩子。”
要是董贤能给我生一个儿子,或是我亲自生一个儿子,那该多好。
他也没想起被他废掉的傅皇后。
刘彻忍不住抛出另一个话题,刺探:“不知道为阎君当差,算不算稳妥。”
始皇反问:“一个镇长的位置也值得篡权吗?”
我出去回来时都很稳妥,即便有人发现我在帝镇中出现的时间变少,他们也不会想到我在当判官。在工作期间没有人能偶遇我,站在门口也看不见屋里的情形,进出衙门时全程戴着面具。由此可知,你丫想诈我!
你丫这个词,他是听鬼卒们聊天时学的。
刘彻:试探失败,看卫青的神色我还以为有什么小秘密呢。
“这个嘛,你要是愿意传位给别人,准有人愿意拜在你膝下。”
譬如说汉高祖啦,或者是刘欣,只有这最强最弱的两个人可能。刘盈不算在内,他是嫁过去的。
刘邦很确定这小子今天疯狂攻击自己,又一拍桌子,快速反击:“刘彻!你怎么能当着你爹面前说这种话!这虽然不是认贼作父,也没好到哪儿去!你祖父你爹得有多伤心啊。”
“咳咳咳咳咳”一大群人都被酒呛住了。
刘启咳嗽的抬不起头来。
刘恒心说不好,这是要打起来。他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往桌子上一趴开始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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