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灯光下,阮绪绪一身紫罗兰的紧身裙将她曼妙美丽的曲线一展无遗,她坐姿妩媚,举着酒杯,看着叶斯承。
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对她而言都是有致命的魅力,从看见他第一眼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当年那个晚上对她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她早就打听到他受邀去一家新开张的酒店做免费试住贵宾,她跟去了,在酒店一楼的酒吧找到了他,假装是不经意的巧遇,上前聊天,趁他接电话之际,悄无声息地往他的酒杯里放了药效最强烈的迷****,无色无味,喝下去不会有任何感觉,却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引起奇妙,难以控制的幻觉和精神错乱。
果然,他喝下后觉得有些不舒服,起身回vip贵宾房休息,她跟在他后面,和他一起上了楼,在他开房门的瞬间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出现她所预料的头痛欲裂,整个人有些踉跄,她扑过去,扶着他上了床。
但是过程没有她想象的顺利,她记得在药性作用下的他出现了短暂的癫狂状态,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一通,然后手指狠狠掐在她的手臂上,她一阵吃痛,眯起了眼睛,再次睁开时,他已经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像是睡了过去。
她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用手拍他的脸,他没有反应,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头的太阳穴跳得厉害,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她当下觉得自己可能买错药了,或者下量过猛。
她感到害怕,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拎着包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又让她血液加速沸腾,她轻轻将包扔在松软的地毯上,然后脱下了身上唯一的单肩露胸的薄裙。
长久的暗恋,沸水一般的感情,如火般炽热的私-欲,在那瞬间铺天盖地而来,她最终颤颤地解开了他所有的衣服,躺在了他的怀里。
像是圆了自己一个美梦,虽然很龌龊,但是她从没有后悔过。
暖黄的灯光下,她拿出了手机拍下了他们的照片,侧头看了看他深眠的睡颜,发现他表情很平和安静,还带着很浅的微笑,似乎梦见了什么人或者场景,她无限喜悦,低头亲吻他的脸颊。
她一夜未睡,心跳如擂,一直猜测他醒来会说什么,千万种猜测。
他醒来后的反应和她想象的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他震惊,莫名其妙,却很迅速地恢复了冷静,推开她的手臂,起身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命令她穿好衣服。
然后转头问:“昨晚我们做了?”
如此冷漠的质疑,她在他清冷,犀利的眼眸下越发心虚,脱口而出:“嗯。”
dr.sl的迷****,是一般迷****药效的三倍,她下的剂量足以达到他完全不记得做了什么,混淆整个世界的黑白。
他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走到门口顿步,转过头来看她,一字字地说:“事实是我们没做,对吧?”
她的心瞬间像是漏了一拍,喉头被堵住什么似的,一下子发不出一个字,心底涌上一股凉意和恐惧,他的眼神清亮得让人想退却,但片刻后她还是坚持道:“你不记得了吗?你抱了我,脱了我的衣服……这是事实。”
他讽刺地笑了笑,没有再和她就这个问题再说什么。
像是彼此达到了共识,默认了这个事实。
后来的日子,她被他接受了,她每一次不动声色的接近他都没有推开,当她正式向他表达爱意的时候,他没有拒绝。他开始请她吃饭,帮她租了一个黄金地段的公寓,给她一笔钱让她买东西,这些行为和默认她是他的情人一样无异议。
只是他话很少,对她若即若离,很排斥她的触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她,她为此哭过,问他是为什么,他只是淡淡道:“如果你不满意,可以离开。”她一听便噤声了。
他是她摸不透的男人,情绪起伏,眼眸闪过的神情,她完全摸不透。但是他很大方,她想买什么,他都会买给她,无论多贵的东西,她开心地看着手上的礼物,又谨慎地说:“我不会在公司里穿这些的。”
谁知他奇怪地接了一句:“为什么不穿?”
她当时猜测他和他太太何蔚子应该是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彼此不干涉,所以他也不怕被何蔚子发现,这样的猜想后她又大胆起来,开始穿他为她买的衣服和鞋子,在公司的时候偶尔遇见他,擦过他的肩膀,她总是心花怒放,暗自窃喜。既然他不爱何蔚子,她是有机会的。
只是他的态度让人难以琢磨,她为此患得患失,将心情日记都写在了自己的博客和空间里,也偷偷上传了他和她的照片,谁知这些行径被他发现了,出乎意料,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提醒她小心一点,反而选择了纵容。
“明天的工商酒会,你穿上那双manolo bl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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