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记去参加春选。可是,我的幸福,为什么要这样平白无故被你牺牲?”
赵锦绣的这句反问,配着眸光一凌,颇为咄咄逼人,李清音不由得后退一步,语调抱歉地说:“许姐姐,对不起。”
赵锦绣面色不动,只淡淡一句:道歉是最没用的东西,我凤楼与你李记齐名。在商言商,只看利益,不看交情。
李清音脸色一白,道:“姐姐,难道那天你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还请六小姐以后叫我如月。”赵锦绣平静地说,看着窗外碧蓝的天,陡然觉得自己还是那凤楼的三公子,淡雅到极致,举手投足,做事都有着许华晨的风格。
李清音站在一旁不语,好一会儿,才问:“你决定了?”
赵锦绣点点头,自己才不想与人有过多的感情纠葛呢。
“那么,请如月姑娘明示,要清音如何补偿?”李清音问。
赵锦绣不由得一惊,这女人真是不可小觑。自己只是那么隐晦曲折地问一句“我的幸福,为什么要这样平白无故被你牺牲”,她就深谙这背后的潜台词。
不愧是商贾之女,也不愧是跟着桑木森一起长大的女子,看似纯良的神情,实则是阴谋的个中高手,之前初见。自己还差点被她的天真无邪所欺骗。
看来,以后,自己必定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表象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赵锦绣的心思被李清音用这句话问出来,赵锦绣自然不能直接承认肯定,这是示弱认输的一种表现。
对阵不输阵,即使被对方猜中意图也不能正面承认,这种保有气势和尊严的一种原则。
所以,赵锦绣一脸似笑非笑看着李清音,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看来六小姐真是很喜欢猜我的心思,可是能猜出对方的心思不算本事,能猜出来,还能让对方看不出来,这才是本事。你我商贾,不是上位者,六小姐这等居高临下,倒真是勇气可嘉。”
李清音脸上挂不住,还没说话。赵锦绣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你要我为你做这些,牺牲我的幸福。作为商贾的我,不能不要些什么吧?”
李清音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赵锦绣会提出要求,脸上一惊,不由得问:“你要什么?”
赵锦绣本来只是想让她教自己练剑,看看能不能拥有一点防身的本能,将自己潜藏的功夫能力激发出来。可看到她颇为惊讶,又颇防备,不由得来了兴致,冷笑一声,讽刺道:“你所知的前尘,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已经死了,我也不记得了。而今,我的前尘就是凤楼三公子。你以为没利益的事我会做?”
李清音没有说话,脸色微白,咬了咬唇,问:“你要如何?”
“你做得了主?”赵锦绣狐疑地问。
“什么事?” 李清音颇为急躁。
赵锦绣暗想,你比我聪明,只是你这性子到底不如我能忍耐,暗自为对方哀悼一声,缓缓开口,道:“李记每年十分之一的收益。”
这是狮子大开口,也是强人所难。赵锦绣十分清楚:莫说李清音在李记是没有任何能力办到。就算她能办到,她也不敢办。因为李卿然为了她的婚事,将李记一半家财交给国库,李清音没有脸去动李记的一分一毫。
“这未免太狮子大开口,须知,你若是得到锦王宠幸,有幸成为王妃的话,荣华富贵,都是你的,就算没得宠,在锦王府也是安闲度日,衣食无忧。而反观,江公子如今生死未卜,实力也不如江慕天,若是将你送回去,这前途渺茫得多。”李清音斟酌一番,开始循循善诱。
这女子商贾的优秀本色袒露无疑,懂得在对方指责她馒头不好吃时,一个劲儿地说自己的包子好吃。可惜,她赵锦绣早就在职场谈判中看清这个道理。
所以,赵锦绣嘴角一勾,笑道:“我要的是馒头,你跟我说包子如何鲜美都是没用的。”
李清音脸色一白,面上就要露出森然,赵锦绣自然知晓这女子逼到最后,骨子里的土匪性格就会显露无疑,所以见好就收,道:“这事,清音得要好好考虑,若是我有这收益,将来无论是萧那边,还是江那里,都可以说是我自愿入的锦王府,跟李记没有关系。清音如果不清楚,可以去问你大哥,乱世之中,商贾世家该如何处世。”
李清音脸上一愣。赵锦绣这下趁热打铁,道:“还有一事,倒是清音现在就可做的?”
“什么事?”李清音眉头一蹙,语气也有有些不耐烦。
赵锦绣眸光一冷,道:“六小姐这神色,倒是让如月如何开口?”
李清音脸上一尴尬,说了句对不起。赵锦绣趁机提出要学剑。李清音一脸的震惊,赵锦绣甩甩衣袖往园子里走,一边走一边不高兴地说:“这锦王府邸,虽有侍卫,但我总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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