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满地喊:“江慕白。”
江慕白这才瞧了赵锦绣一眼,笑道:“不好好休息,过一会儿,我怎么检查功课?”
赵锦绣一听,身体不由得一颤。江慕白呵呵笑着,将她捞过来,重新放在自己的怀里,还伸手拍拍她的头,道:“小憩一会儿,我等一个人,等到了,说一些事,我们就睡觉。”
赵锦绣有些撒娇地往上挪了挪,拉着他的手,说:“我睡不着,你不要看书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江慕白“嗯”了一声,将赵锦绣搂在怀里,整个人靠着软垫。
赵锦绣考虑再三,问:“今天的事,我处理得是不是欠妥?”
江慕白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道:“办得比我想象中更漂亮,也不枉费,本公子将这舞台交给你表演。”
赵锦绣心里总算是有个底,松了一口气,这才有些撒娇意味地佯装生气,道:“是啊。还跟莺莺燕燕出去了。”
江慕白听闻刮刮她的鼻子,小声说:“真是醋坛子。”
赵锦绣抿着唇白他一眼,翻个身抱住他,像只猫咪一样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醋坛子怎么了?醋坛子也是你压抑出来的,你也不看看,你这么些年,多少的莺莺燕燕。”
江慕白听她这么说,更是乐了,俯身吻住她的唇,却也只是浮光掠影的,然后低声说:“你别乱动,等会儿办完正事,我自然会检查你的功课的。”
赵锦绣果然不敢乱动,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江慕白也没有动,只是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在她的背上,像是妈妈在哄小婴儿睡觉。
良久,赵锦绣忽然想起先前在大书桌下的暗格里发现的外语手记,这才想起询问江慕白,却又觉得不妥当,思量再三,便轻声喊:“华晨,前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等解了眼前的危机,再跟你讨论,如今思量再三,我怕得是要告诉你了,万一桑骏挥军,你也有个准备的好。”
江慕白一听,身子坐正,问:“什么情况?”
赵锦绣这才向江慕白讲起在锦王府遇见的机关术幻境的事,并且还说桑骏的师傅原本是机关术高手,他的那一窝子的师妹都是机关术高手,对桑骏颇有好感,如果一旦在战场上运用机关术,加上这种幻术的话,怕别**队暂时无法抵挡。
讲完后,赵锦绣又问:“大夏的军队可有这样的机关术高手?”
她一问,又觉得这话不妥,立马说:“算了,这是军事秘密,我逾矩了。”
“无妨,这事你也须得知道一些。你在锦王府见到的并不是真的幻术,只是用一些致人迷幻的药物粉末加上机关术而已。不过,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想要破解,却也是很困难,尤其是桑国的机关术数向来神秘莫测的。怕就怕他们有什么武器在手,到时候我们没有胜算。而大夏只有一名机关师,就是慕寒。他自小酷爱,曾得机关术成大师的亲传,天赋也高,所以,他不仅自己设计各种机关,而且谁给得出图谱配方,他就能造的出对方想要的东西。”江慕白小声说。
赵锦绣听得这话,略松一口气,如果江慕寒是这种天才,那么江慕白应该早有准备,而江慕天还真是舍不得杀江慕寒的,顶多以后拿他来威胁一下江慕白而已。不过这松一口气归松一口气,毕竟这这专家级别的江慕寒在别人手里,这边也发挥不了作用,她想到此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这么好的专家却在别人手里。”
江慕白将赵锦绣放在一旁,道:“回江是他的封地,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派人保护着他,任何人都动不了他的。”
赵锦绣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到枪械与火药的配方上去。正琢磨着是不是直截了当地问他。却听得门外响起一声低低的敲门声,接着又是急促的三声。
江慕白一下子站起来,绕过屏风走出去开门,赵锦绣也站起身,在那屏风后细看,只见门口有一人一闪身进来,一袭紧身的夜行衣,面上的蒙着黑巾。
那人走到桌边,向江慕白行了匍匐大礼,道:“九少,一切准备妥当,请九少放心。”
赵锦绣在屏风中,只觉得这声音甚为熟悉,一时想不起。
江慕白淡淡地说:“那这次就拜托你们了。”
那人说:“九少言重了,这是属下分内儿的事。还有,十少那边一切安好,只要可以,随时都可回来。只是这一次九少与那人合作,十少的来去已不重要了吧。”
赵锦绣听到这会儿,才听说这人是谁,立马转出屏风,颇有些激动地沉声问:“白喜?”
那黑衣人一顿,立马垂首深深鞠躬,道:“回禀夫人,正是属下。”
他一边说,一边拉下面巾。赵锦绣瞧着他,高兴地拉着他说:“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白喜有些尴尬地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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