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诉说什么。赵锦绣竭力稳住心性,告诫自己不要败下阵来,迎着他的目光,冷冷地说:“那只是利益所致,九少不要会错意。何况九少人马众多,西门姑娘更是不远千里,前来护你。”
江慕白眉头一蹙,瞧她一眼,缓缓地说:“也是。是江某自作多情了。”
他说完,又凝视赵锦绣一眼,一转身往外走,连那地上的绷带也不打,人皮面具也不戴。
赵锦绣赶忙喊:“且慢。”
江慕白脚步一顿,没转身,赵锦绣说:“你不要任性。化妆一番出去吧。九少也非池中物,何苦纠结于此。这绷带打一下,人皮面具也戴一下。”
赵锦绣说着,弯腰去拾那绷带,还未蹲身下去,江慕白一下子转身大步跨过来,将赵锦绣紧紧搂在怀中,头发埋在她发间,低声说:“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又不跟我走。”
“九少,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今——,如今,我们还是朋友。”赵锦绣有些底气不足,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被他打动,否则让他过早与桑骏对战,必死无疑。
“朋友。”江慕白低声说:“谁要做你朋友?要死不活的朋友,折磨死人。我不管局势的艰难,不管大夏国内的种种,便是来了。你以为后果,我没有想过?可是,我想你不能嫁给别人,你得是我的。”
那语调那样急切,哒哒敲击在赵锦绣心上,敲得人脆弱无力。她颓然闭上眼,用力推开江慕白,道:“九少,你也不是强取豪夺,不顾别人感受之人。走吧。”
江慕白慢慢放开她,没有说别的,而是缓缓地说:“昔年,年少轻狂,自以为是。总认为时间还很多,她可以一直等着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她分开。可是却不计生死两茫茫。后来,我再一点一滴去想我与她的种种,我才发现,世事无常,我竟没来得及亲口对她说一句:我爱你。如今——,我虽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我怕我也来不及——”
赵锦绣低着头,心里是此起彼伏的风声,带着四野的寒意,乱作一团,冷得颤抖。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那样冷漠地打断他的话:“九少的情谊,她也必定知道。可是缘聚缘散终有时,想必,她也想你记着她。还是忘却吧。”
江慕白在一旁不语,赵锦绣忽然觉得这对话真他娘的滑稽,明明是他在对自己表白的,怎么变成自己劝他不要想着过去?
赵锦绣瞧瞧屋外,红光伴着薄雾,沉沉的雾霭染着暮色四合。西苑隐隐约约有人声喧闹,看来明云欢、桑秀与阮香绫倒是将宴会全面拉开了。
“九少,你且走吧。”赵锦绣理理鬓发,往外走,尔后又回头说一句:“对了,九少,欢欢是你吩咐过来的。你将她带走吧,毕竟做我的侍女,不可嫁人。这对一个花季女子来说,太过于残忍。”
江慕白还是没有说话,赵锦绣又继续说:“还有一事麻烦九少,不知可否。”
“你说。”江慕白面色沉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烦请九少替我转告楚江南与萧元辉一声,他们可以休也。林希已死,如今的我是许如月,锦王妃。”赵锦绣想到楚江南和萧元辉,如果自己是被胁迫的,这两人怕也会有动作,届时,岂不是正中桑骏的计?
江慕白眉头一蹙,眸光幽深地瞧了瞧赵锦绣,尔后却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说了声“好”,尔后迅速戴了人皮面具,打了绷带对赵锦绣一拜,道:“王妃,那属下这就去增强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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