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走”,可是从喉间滚落的却是嗯嗯呀呀的叹词,拖着长长的尾音。
“如月,你忍一下,我没办法解这*药,我去找人。”江慕白伏在赵锦绣身边低语,尔后就要起身。
赵锦绣听得他说要走,也想不清是谁在说,在说什么,只是要紧紧抓住他,喊了一声“晨,我头疼”。
尔后,赵锦绣感觉手指头被一个个掰开,身边的人仿若是走了,可自己却是睁不开眼睛去看,只觉得眼前是红彤彤一片,像是地狱熔岩的滚烫,像有怪兽从身体里破出去,不安地扭动,试图甩脱,却没丝毫作用。
无处遁形的灼热难受,让赵锦绣不由得****,下意识地喊:“晨,我难受。”
“不难受了,乖。”有人说,冰凉的手覆在额上。
下一刻,有人将自己抱起,身子仿若没有那么难受,****却有粘稠流动。
真不舒服,赵锦绣皱起眉。
突然,冰冷入骨,赵锦绣骤然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被放在桌上,赤luo着身子,一盆雨水兜头淋来,还没看清楚,第二盆水又扑来,还是冰冷刺骨的寒。
赵锦绣这下彻底醒来,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微微跳动的烛火里,江慕白端着一盆冰水站在那里。
他看到赵锦绣清醒过来,将盆子放下,拉了红绸过来替赵锦绣拭擦身子,像是父亲替年幼的女儿洗澡一般,江慕白居然擦得很专注,一丝一毫邪念的模样都没有。
赵锦绣脑袋再度空白,连遮掩与尴尬都忘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江慕白。
他擦开赵锦绣的头发,将赵锦绣抱在怀里,轻声说:“对不起,这些药的东西,我很无能,我那几个卫戍被我派走了,不然,他们会有解药。”
赵锦绣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身子竟被这厮一览无余了。赵锦绣还没说话,江慕白却是吻下来,柔软的双唇紧紧摄住赵锦绣的唇,辗转流连,江慕白的气息在周遭飘飘浮浮,赵锦绣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响,身子无力一沉,江慕白恰到好处地托住她,赵锦绣只觉自己是一片孤舟,他便是那大海。
无力攀附里,赵锦绣一声****,江慕白却是在她唇齿间辗转,吮吸灵巧的舌。赵锦绣身子再度灼热如火,江慕白却是施施然放开赵锦绣,看了看她,尔后,又泼了一盆冷水。一边拿干衣服替她擦头发与身子,有些不自然在地说:“看来这药并不是很猛。”
赵锦绣低着头,“嗯”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平静的心湖顿起起起落落,被江慕白搅得波光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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