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
江慕白耸耸肩。呵呵一笑,并排躺在赵锦绣身边,气定神闲地问:“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做好事的人?”
“不是你?”赵锦绣一侧身,满是惊讶,之前一直以为是江慕白的人去了皇宫,弄走桑骏,这厮才来这里的。
“当然不是,本公子早就预见他桑骏的把戏。在好戏开始之前,就已入场,自然就是观众,只作壁上观。何须那么麻烦,去折腾自己呢?”江慕白语气愉快,一脸笑意。
赵锦绣越发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太过可怕,不由得扫他一眼。他却是半垂着眼眸,手枕着头,唇边含着笑,懒懒地说:“怎么?觉得本公子太迷人了?”
赵锦绣撇撇嘴,假意不屑一顾。江慕白呵呵一笑,道:“你这丫头倒是越发放肆,不过这样倒是好,真性情了,有血有肉的,看得见灵魂。倒是那赵三公子,连笑容都是虚假。”
赵锦绣被说中心事,有些手足无措,垂了眸子,不自在地拉了拉被子,竭力稳住心性,好一会儿才问:“那到底有多少路人马盘踞令州?”
江慕白摇摇头,说:“至今不明,我的人原本在令州的就不多。何况,之前,他们接到的任务,只是全面确保你的安全。”
“你的人?确保我的安全?”赵锦绣不由得一惊。
江慕白没直接回答,而是好死不赖地一下子半支着头,嬉笑着看着赵锦绣,低声说:“如月,听闻我将自己的卫戍派给你做暗护,是不是很感动?”
赵锦绣脸一红,想到某个歌剧里面也有这句问语,而另一人的回答是“特感动”。可如今,赵锦绣是说不出这句话,只是不敢看江慕白,竭力镇定,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你一直有暗卫?”
“自然,好歹本公子也是大夏江家嫡系。太子人选之一哦,没点卫戍行吗?”江慕白一副“你很白痴”的语气。
赵锦绣这下有些来气,裹着被子像只毛毛虫,倏然一滚,居然坐起来,俯视着江慕白,很是气愤地问:“你有卫戍,那当初在船上,你在浪费我那么多人,而且为什么要把我交给桑木森?”
江慕白眉头一蹙,哭笑不得,低语道:“这女人撒泼,还真是如出一辙。你三公子难道不会分析当时情况么?我的前途,只要那时算错一步,就是我魂归天国之时。”
赵锦绣自然知晓当时江慕白其实算是自身难保。
先有江慕天派出无数高手要灭他;而西门家帮他,怕也是西门瑾擅自做主的;而楚江南也不知为何要灭江慕白。
至于桑木森,他后来说当时是巧遇,但赵锦绣曾认真分析过:桑木森巧遇的说法真是站不住脚,因为貌似他船上的大部分丫鬟婆子是别人派去的监视者,而那支秘密部队,赵锦绣曾猜想,那不一定就是为对付楚江南的。
所以,当时,江慕白的前途堪忧。不过,这小子很有赌博的魄力,看得清形势,又敢于赌大的,所以总是能扭转乾坤。
“可是你一直算对。”赵锦绣补充一句,这是由衷的佩服。
江慕白淡然一笑,伸手抚着赵锦绣的头,像是八十岁老头安慰小孙女那般,柔柔地说:“你这丫头,赌博是不对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赌博。”
赵锦绣一笑,没有说话,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悲凉。人生不就是一场场赌博叠加而成的么?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运气、眼光、勇气的叠加。倘若,当初能勇敢去赌博一把,抱着大不了与许华晨“萧郎是路人”的想法,或许结局就不一样吧。
“如月。”江慕白低声喊,这声音轻柔得近乎撒娇,缠****绵的。
赵锦绣浑身一阵颤动,身子又开始发烫,心里一着急,立马就往角落里滚,一边滚,一边竖起手掌,对着江慕白道:“你别过来,有什么赶快一次性说话,然后拉开窗户,快点回去睡。”
江慕白一愣,颇担忧地问:“如月,你是不是病了?”
赵锦绣更是恼火,江慕白这张脸就是个****人的祸水,光是看这脸,听他缠****绵的呼喊,赵锦绣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喉间滚落嘤咛一声,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会儿,顾不得问他还有什么要部署,一直喊:“江慕白,你赶快走。”
那声音也涂抹着浓浓的****意蕴,像是九曲回环的婉转,又像是极端痛苦。低低的喘息声里,江慕白终于像是开窍般地问:“那桑骏真的向你下了*药?”
赵锦绣点点头,又摇摇头,因为这**却是不是一种*药,却分明是一种*药。
“那厮简直是疯了,这么做没有任何出路,他真是个悲剧。”江慕白低声自语。
赵锦绣浑身难受,却又找不到不难受的方法,身子扭动着,隐约听得江慕白说“悲剧”,赵锦绣很想不客气地吼“老子还是茶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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