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都在整理从山上各个不同位置釆集回来的样品。
这些样品通过分析化验比较一下,用来节约生产和安排矿山走向计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看见朵儿下楼,我笑着说,“酒仙下凡了啊!”
“和你说了叫我朵儿的,”她脸红红的说。
“好的!朵儿姑娘这是要走了吗?”
“朵儿就朵儿,那里又有什么姑娘姑娘得。”
“好,好,好!朵儿这是要去那里,”我想这丫头下chuang气还不小。
“我堂哥多吉打电话来,说是让我们去上次的北嗄饭店去吃饭。”
“不行啊,你看我正忙着呢,让赵总陪你去吧。”
“那可不行,多吉指名要让你过去。”朵儿杠上了。
我心说坏了,朵儿把我上次装醉的事可能告诉他堂哥了,我就更不能过去了。
“你放心,上回的事我没说,多吉哥说是找你谈矿山的事。”
本来我正为下午的检测结果不好烦心,听到朵儿说这话我就想去听听什么事了。
北嗄饭店从这走过去十分种就可以了,叫上赵总我们三人同行,当走到经过的公园广场时,许多人己经在这里整齐排列跳起舞来了。木里城的男女老幼都爱在太阳下山前后来这里舞上一回,时而排队站列,时而绕成一圈的规模都是内地广场舞所不能比拟的。
朵儿这时朝我们摆摆手说“我中午吃多了,要去减减肥,你们自己先去吧。”说完也不等我们回话,就如燕子归巢般加入到舞动的人qun中去了。
内地跳广场舞的多半是为了健身,所以动作多起伏大,而藏族qun舞主要渲染的是一种民族的内涵和氛围,那怕是站着原地抬手shen腿,也有着別样的妩媚与风釆。
我看朵儿是不会一下下就罢手的意思,就与赵总先去了北嗄饭店。
朵儿家的北嗄饭店在木里城规模算得中上,可它一般以招待自家族人和有来往的客户为主,所以在这里不管吃喝到什么时候都有人在服侍。
老远的多吉就把我们迎进后厅包房,这样的态度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客户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酒菜己经上桌,当看到十瓶一捆的木里青棵大曲稳稳的摆放在桌中央时,赵总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二两多的杯子连喝三杯,这叫三杯再说话,不喝别碰杯,三杯过后赵总己是说不出话了,坐在一边一个劲的吐气吸气。
“听说到现在没打着矿。”
多吉藏语是勇猛,看来还兼着直爽,“是的,运气不太好。”我知道当初契约是他代签的,可愿打愿挨的事也怨不着他。
“就不想想办法,”他认真的问我。
我知道重点来了,直接问道“什么办法,需要什么条件。”
“三杯再说话,”他一脸神秘。
我虽然知道不容易,但这个难度还可以承受。
我虽尽量延长喝三杯的时间间隔,可怎么着也是四十多度的酒连着干。
“现在到你了,”我虽头晕目眩,但重要的事还记着。
多吉点点头,缓缓和我说“北嗄山矿区是有地质资料的。”
“你说的是真的!”我的怀疑在他这里得到证实,可光证实是没有意义的,“怎么样才能看得到。”
他目光凝重的又指了指酒杯,我的头轰的一声一阵阵犯晕。
“我可不可以替他喝一杯,”利字当前赵总也不再淡定。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来喝?下面的话不管安总要不要听,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才是!”
“我不是东西,我滚,我滚。”赵总也还真是能屈能shen。
“你告诉我那里能看到,”我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慢着,我只能告诉你在哪里能看到,能不能看到你自己想办法,其实这图我也是一次也没见到过。”多吉这时了还算诚实,可能怕我真的干完酒,而他的答案不能使我太满意。
“行你说吧﹗”趁着赵总还在,我又灌了自己一杯。
在半迷糊状态中听到他说了两个地方后,我强撑着喝完了最后一杯酒,接着赵总扶着我离开,跟着好像又看见一身白衣的朵儿也上来扶着我,当我终于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后朝下一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到睡半夜我口干舌.燥地被渴醒,此时虽头疼的恨不得去撞墙,但意识却很是清醒的。
当想到昨晚喝下去的酒,心里一阵难受,赶紧跑到卫生间大吐了一会儿,虽然心里好受了些,但头疼依然,不得己又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了番头,头痛未能减轻多少可人却是因此彻底清醒而没有了睡意。
坐在客厅一边喝水一边想昨晚的事,不觉又是一番心烦头疼,看见茶几上白天留下的纸笔,掂起笔来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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