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通心舒泰的状态下醒来,想到户外美景,我在天尚未亮透的情况下就来到湖边。
高原的日夜温差很大,现在是春夏替换的时节,早晨的湖边额外清凉,此时的湖面上有着象轻纱一样的雾气在弥漫着。
我在湖边做了一番shen展吐纳后就开始演练从太乙十三式中演化而来的太乙意形桩。
这套功法是我在一个高深莫测的前辈手里学得,这位前辈在功法上不拘于形式的束缚,重于意形与习练者本人的结合,所以成就的高低在于各自练习者的本人领悟。
“xiong藏六合,势蓄yin阳,请问你这练的是太乙神拳吗?”
其实我早知身边来了一人,见他只一直在默默观看我也就没理睬他。此时见他说话我也就仔细看了下来人。
来的是个西藏喇嘛,他身形伟岸,气像庄严,年龄在五十岁上下。
“上师形随身动、步履稳健,也莫不是习练武技之人吗?”我有个师傅教导我,看轻了天下人,就是看轻了你自己,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这么有眼光的人。
“哈哈,我年轻时走南闯北是练习过一些除魔卫道的手段,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喇嘛微笑点头并不否认。
我知道他们老辈人中只要不是敌对关系,讲究的是人不亲艺亲,所以也就坦然以对。
这时卓银珠来了,大喇嘛笑道“昨晚整个牧场都闻着鱼香了,这么小气,吃的时候也不叫上我。”
”你个出家人还想着吃鱼,罪过罪过。”小丫头嘻皮笑脸的。
“我可以还俗啊!可我还俗了,烧鱼的却走了,我不是亏了。”上师也是没正经的和她对答。
我是知道西藏喇嘛可以随时还俗的,甚至还俗后就可结婚成家,可若是单为吃鱼就要还俗也太扯了。
“我和安哥哥要去木里城了,你就在这里望着鱼儿解解馋吧。”
在大喇嘛爽朗的大笑中我和小丫头转身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她告诉我这喇嘛其实是个汉人,在没出家前就和她阿爸是好朋友,后来不知为了什么事当了和尚后他们仍是朋友,他是她阿爸最信任的人。
吃过早饭时间不长,笑弥勒般的赵总就开着一辆崭新的丰田霸道来接我,他除了与我们合作开矿外还做着别的生意,而其中因地制宜地做起奇石生意也是他目前的一条主线。
木里环境特殊,地理差异很大,赵总在这里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石头贩到内地沿海等城市赚了个盆满钵满,所以他见到任何人都是捧着个大肚子一付笑弥勒的zui脸。
这次卓银珠去木里又换了一身衣裳,虽然还是一套白衣白kù却是有点像个学生的着装,脚上也是穿了一双白色的轻便鞋,由于早上shi气重她还套了一件帽顶上有着两个耳朵的半截斗篷,漆黑如瀑的头发也束成一个马尾从斗篷帽的后孔shen了出来,这就显得她更像个卡通漫画人物。
从牧场去木里城虽说多绕了有四五十公里,可道路相对宽敞、安全,不象走大坝闸口那般让人惊心动魄,提心吊胆,现在完全可以一边观赏路边景色一边惬意的随意聊天。
一路上赵总都不停地指着路边的某个树木或石头叹息不己,说若运到某个地方能值多少多少钱,气的我不停的提醒他以后他可以自己再来,现在可不要把我们都搭上。
走走停停的终于到中午时分进了木里城,城是靠山而建,人口也就七八万的样子,各种民族的都有,占多数的是藏、汉、彝三个民族。
当我们把车停在了我们在城中心租房的旁边时,我才想到车上还有个拖油瓶卓银珠。其实我们本来是准备把小丫头先送到她要去的地方后才回来的,可她一直说没到没到,然后就都到了这。
看她也跟着我们下车我不禁问她“你也住这附近吗?”
“离这不算远,我吃过了我们家的鱼然后再走。”
原来这丫头还惦记着吃鱼,看时间快至正午,我赶忙把养在水桶中昨天剩下的鱼拎到厨房来处理,先把剖好的鲫鱼配上佐料拌上鸡蛋摆上蒸锅,再把鲤鱼用花刀手法切好,在微波炉中快速控过水后抺上黄酒甜酱生抽等调料拿出电烤炉就交给小丫头去烤了,嘱咐她当一面烤出香味来就调一面,直到住复九次才叫成功,这名就叫香透九重,她连忙兴高采烈地答应的膨脆。接下来我在冰箱拿出一刀ròu洗净切好配上冰糖八角等佐料后一把丢进焖锅就不再管它了。
这时赵总拿了红纸笔墨过来,说是要给我们的住宿写个门楹,看见户外木里说变就变的天,想起上回聚会喝的酒,我提笔在红纸上用端正的正楷写道﹕半春半夏半醉醒;下联是﹕春风春雨春半城。横批写了两个给赵总自己选,一个是春意盎然,另一个是满目ChunGuang。
这时小丫头欢呼道“好了!好了!香透九重了。”
大伙立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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