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春节去了省城陪爷爷一起过,虽说jn他可以经常去,但是还是觉得陪老头的时间太少,而且,爷爷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脑子也开始糊里糊涂的,这跟几年前差别可大了去了。秦箫也告诉爷爷自己把瑞泽堂又建起来了,爷爷听了也是很高兴。
秦箫本来早就想问张正国说的关于自己的父母的死的事情,可是考虑到上次一问七灵花散的事情,爷爷就低落了好一阵子,而这又正是年关,提起这事,不成心惹老头生气吗?所以秦箫也就没有提起,心想,下回过了年关来的时候,再仔细问,非得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秦箫把中医诊室建起来后,就诊的人数络绎不绝,倒不是人们觉得秦箫名声有多大,而是大家都是冲着“瑞泽堂”这块老招牌来的。而且先前很多乡村的麻风病人就知道他做的药对于伤口愈合很好,所以很多糖尿病晚期的坏疽病人也闻讯来就诊。
许少卿以前也是医院的主治医师,而且是呼吸内科,对于县城来说,肺部感染和支气管炎还有哮喘的病人居多,即便是普通感冒如果身体虚弱也容易继发肺炎,而这点许少卿是最有经验的。所以相对于很多其他的诊所,许少卿敢用些高端药物,并且配备了呼吸机,吸痰仪还有雾化器等设备,也使很多人省去了去医院挂号排队的麻烦。
一天,秦箫忽然从中药堂走过来问许少卿,道:
“少卿,你也知道我们家有七灵花散的方子,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做成成药往外卖?”
许少卿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不是中药师啊,小心再被抓了小辫子。”
秦箫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又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不过我也有办法。”
许少卿继续问道:“什么办法?”
秦箫看许少卿还没想到,不禁急着说道:“洛川啊!”
许少卿虽然明白但是还是有不少疑问,于是继续问秦箫:“我想到了,可是你们秦家的方子就算你甘心给你的好哥们,你爷爷那也不一定能通过啊!”
秦箫笑着道:“这你就不懂了,七灵花散实际上是不可以生产线生产的,尤其是内服方子,配制过程繁复无比,不可能让每个工人都知道过程,所以机器化生产根本不行。”
许少卿接着问道:“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秦箫郑重地跟许少卿说:“其实很简单,我就让洛川给我一间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就是作坊,我自己在里面配制,配制出来,用他洛家的黛溪药厂的商标,当然,这些药肯定是少量的,但是够我们瑞泽堂卖的就行了,而且一旦打出去,他洛川药厂的名声不也跟着沾光吗?”
许少卿笑道:“秦箫,可真有你的,你这是一箭双雕啊,自己既解决了没有药师证的问题,还给洛川药厂做了宣传。”
秦箫嘿嘿笑道:“对啊,但是跟洛川这小子说的时候,就只说其一不说其二了,只告诉他老子是为了给他宣传,愿意拿出家传秘方给他,至于药师证的问题,不用跟他说!”
许少卿笑道:“秦箫,你这才没干多久的个体,就俨然一副奸商的嘴脸了。”
秦箫一拍桌子,说道:“我这就找他去!”接着回头又说道:“没办法,必须与时俱进啊。”
洛川一听,果然欣然同意。其实洛川现在也正愁着自己的药的销售问题,虽说自己老爹手底下一帮销售精英,但是要是在短时间打开局面,也并非易事,他也正为这事发愁呢,正巧秦箫跟他商量这事来了。于是洛川接着问道:
“秦箫,难道这药就只能你自己做吗?”
这话再明白不过,秦箫立刻回答道:“老兄,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个方子,尤其内服方子,没法用生产线做的。不过你放心,我心里一直有想把这个方子变成成药的打算,只是期间的工作并非一朝一夕,现在你跟我都是刚刚开始起步,这一步说起来还尚早,不过我跟你保证,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大规模生产成药的方法,我一定把专利给你。”
洛川对秦箫是有话直说,所以也敢直接向秦箫问他秦家的祖传方子,而且秦箫其实早就想把这个梦想变为现实,当初张正国见他的时候,要不是他咄咄逼人,秦箫或许真的就念在他跟张豪健表兄弟的份上给他,然后一起开发了,不过也是张正国弄巧成拙,才功亏一篑。
洛川听到秦箫这么说,自然也不会怀疑,多年在一起的战友和同学,秦箫自然不会编出这些话来搪塞他,而且自己就算拿到了,自然也不会亏待秦箫。
秦箫接着说道:“其实,这里还有一个关节,你知道张氏烧伤膏吗?”
洛川说道:“怎么不知道,张氏集团的看家产品,市场份额不小,有几年一直是销量第一,你问这个怎么了?”
秦笑说道:“其实张氏烧伤膏就是我们秦家的七灵花散。”
洛川不由得一惊,急忙说道:“那这事咱们可得重新掂量掂量,这可牵扯到专利问题,弄不好要被起诉的。”
秦箫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他的只是形似,而无七灵花散之神,因为他们家的药只能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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