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一定疗效,但是比起真的七灵花散,那差距不可以以毫厘计。”
洛川还是要问玩意对方告我们侵权怎么办?
秦箫笑道:“洛总,我还怕他不告呢,他如果告,你一定要挺住,争取这个机会,把自己的知名度打出去。”
洛川想了想也对,我们生产内服的,它们生产外敷的,说不定还能双赢呢,于是也就没异议了。
不到一个月,秦箫就拿到了第一批由洛川药厂冠名的七灵花散的内方“黛溪白酊”,另外加上许少卿二人以前在医院的内分泌科同事的推荐,让许多坏疽病人试用,效果可以说是奇佳。捎带着洛川黛西制药的名声也逐渐打了出去,洛川的其他许多药品也开始接到订单。
这个消息让张氏集团的张正国如坐针毡,他差人买了少量的黛溪白酊,立刻着人去实验室做数据分析,结合产品说明书,证明就是七灵花散的内服方剂无疑。张正国不禁来回子啊办公室踱步,看来他还要再次去找一下秦箫。
县城商业区秦箫诊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张正国和秦箫又见面了,不过张豪健不在场。比之上次的见面,张正国显然客气了不少。秦箫也知道张正国此行的目的,要不他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怎么会屈尊来找他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个体经营者。
张正国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听说你跟最近新开的黛西制药合作,开始生产七灵花散的内服药剂了?”
秦箫笑了笑,喝了一口茶,他喝不惯咖啡的,于是点了一壶茶,张正国属于上一代的人物,自然也不喜欢喝咖啡,也一同点了茶水。秦箫说道:
“看来张总的消息够灵通的,不错,只是试生产而已。”
“那么上次跟我说的这药不能用作生产线生产的话都是不愿跟我合作的借口喽?”张正国不依不饶地说道。
秦箫道:“也不是,实话告诉您,目前还是在实验阶段,没有上生产线,而且黛西制药虽然冠名我们秦家的方子,但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方子的内容。”
秦箫说的一点也不假,但是自己通过接触张正国其人,感觉他似乎没有人会信赖,所以他就故意把实话告诉张正国,反而觉得会使他产生怀疑。
其实张正国本人听了这些话,果然是将信将疑,他不会相信秦箫说的话是实话。自己与秦羽汉斗了许多年,这次又换这个毛头小子,自己的感觉就是秦家的人都不是很容易对付的,所以,秦箫虽实话实说,张正国反而摸不着底了。
张正国也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那么你是不肯跟我们合作了?”
秦箫来之前早就想好了怎么说,道:“七灵花散我们秦家知道内用方子,按理说跟谁合作都是合作,但是我作为晚辈,对上一辈甚至上几辈子的事情实在不甚了了,如果让我选择合作对象的话,我宁愿跟与我们秦家素无瓜葛的黛西制药,倒不是信不过您,只是自己很多事情太不了解的缘故。”
张正国“哦”了一声,觉得秦箫这小子也算坦诚,如果换做自己,也会这么选择。于是接着说道:“那我们是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秦箫不慌不忙地说道:“张总,这次看来是无缘合作了。”
张正国已经了解了这些,知道谈下去也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拿起外套,起身准备要走,忽然转身说道:“小娃娃,那也就别怪我不顾及你姨妈的情分了……”
秦箫知道这是句恐吓,可是他却没有过激的反应,他知道要来的早晚会来,也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这几天,秦箫依旧在诊所坐诊,可是这天刚到没多久,洛川就打电话来,说是有急事,抓紧去他的办公楼上来。
秦箫预料到好像已经有事情发生,所以也不敢怠慢,直接去找洛川去了。
秦箫也懒得敲门,进门直接问道:“怎么了洛川,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洛川也纳闷秦箫怎么知道的,他当然不知道秦箫已经跟张正国会面而且谈话不愉快,所以也不管这些,直接把文件给秦箫看。
秦箫接过来一看,是法院的传票,是张氏集团告黛西制药侵犯其生产专利的案子。秦箫笑了起来,洛川倒是急了,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好意思笑,他们张家果然知道了我们生产的与他药方一样,告了我们。”
秦箫不禁纳闷,说道:“我的洛总,这不是一个可以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吗?都是药厂,肯定会竞争,而张家可是在这个领域的老玩家了,你能跟这样的企业打场官司,岂不是变相宣传吗?”
洛川急忙说道:“你能保证赢吗?赢了自然是赚大发了,可要是败诉了呢?”
秦箫急忙说道:“要赢,那就赶紧宣你的顾问律师苏小曼呀!”
洛川猛地想起来,上次的确是让苏小曼做自己公司的顾问律师来着,急忙给苏小曼打电话。
可识苏小曼正上班,说是晚上才能见面,于是二人也就商量晚上一起吃饭,商量具体细节。离开庭还有一些日子,需要抓紧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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