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说道,“我们立刻过去志愿。”
“等等。”白马显示出了超越年龄的沉稳,他带着耳机,冷静道,“不像是被外界干扰,也许是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屏蔽信息,高木警官哪里不是一个人,而且就算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
目暮警官几乎吼了出来:“还有一个平民小鬼!”
他就要夺门而出,与此同时,佐藤收到了一条短信,
这时耳机里又传来了干扰信号的刺啦声,刺耳的响声过后,高木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一次他声音里有迫不及待的兴奋,众人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下一枚炸弹在帝丹高中二年级b班教室!”
“炸弹如何?”
“放心,已经剪断了。”
佐藤美和子还在望着手机屏幕,心情从大起到大落,始终无法平静,短信来自高木涉,也许在一分钟以前他还认为自己无法从逃离出去,毕竟炸弹还有不到两分钟就会爆炸,所以他把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留给了佐藤美和子。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
这是他唯一可以鼓足勇气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与死亡近在咫尺的绝望。
佐藤美和子从来没有向这个时候一样想要嚎啕大哭,人生就是这么喜怒无常,你在被一个人恶声恶气的嫌弃后,总会有一个人能温暖你的心。
她颤着手指想要回拨电话。
白鸟的电话恰如其分的顶了进来,佐藤擦擦眼角点接通,白鸟声音有疲倦和不堪,还有百多分还不及发泄的气急败坏:“我没拦住他!这个混蛋,趁我不注意把我弄晕,我醒了之后就发现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
衣服被扒,身子一诡异的姿势被绷带绑着,头上两只羊角辫,背心上用红药水写着我是gay,来换药的小护士看见他的怂样,一声尖叫差点掀飞了医院。
佐藤奔出来的时候服部恰好进来,两人都急促,擦肩而过来不及问好,服部进来正好看见慢慢踱步而出的白马,一脸怡然,服部和他有过几面之交,以同样高中生名侦探的身份,他看不惯白马的高傲,可前几天浅仓沐流那个呆子还神采奕奕的跟他夸白马探,说他人帅高挑推理好。
白马似乎刚打完电话,过分白皙的手指夹着手机放入口袋,看到服部他有几分吃惊。却克制的恰到好处,礼貌且疏离,以点头作为打招呼。
服部看到他也吃惊,更有不好的预感。
于是伸手拦住了白马,在他衬衣上蹭出了几道褶,服部急切的问道:“浅仓沐流有没有和你联系?”
白马不徐不疾的抚平褶子,察觉出服部的严肃,他坦然道:“你也认识浅仓?她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询问爆炸案的事情。”
浅仓沐流和这场爆炸案虽并无直接关系,但她比任何人都更有权力关心这个案子,所以白马对她并无任何隐瞒。
服部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
他策无遗算,却没料到白马在这,佐藤也百密一疏,没想到白马和沐流认识,他们有着各自的盲区,交错出了阴错阳差。
服部暗叫自己命苦,又劳碌的奔了出去。
同一时间,佐藤也在给松田打电话,他们分手之后她狠心的删了他的电话,但在拿起电话时候,她脑子里自然的蹦出了他的号码,烂熟于心。
她根本不期待他会接电话,但不尝试总会不安心,结果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电话,佐藤忽然心虚,心口堵着一块不知名的石头,一直压到了嗓子眼,眼睛被风吹得发酸。
她说你在哪?
松田阵平有奔跑后的急促,他语调是她熟悉的漫不经心和目中无人的自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已经快到那儿了,拆炸弹这种事情当然需要我这个专家了。”
佐藤被听得心惊肉跳,明知效果不佳,她还尝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阵平你听着,帝丹那边不需要你,爆破小组已经过去了,而且犯人肯定已经不在,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医院!”
松田轻笑着吹了声口哨,掩不住得意的笑意:“原来在帝丹,美和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先再见了。”
被套了话的佐藤傻乎乎的站在风中凌乱了,手机听筒里传来拉了长音的嘟嘟声,她又尝试再次拨通,意料之中的关机。
原来他开机只是为了等她自投罗网,算准了她的情绪,算准了她的性格,还算准了她一定会给他打电话。
一切只欠了东风。
作者有话要说:短信现在用在了高木身上我真是觉得我太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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