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朱延平的声音:“我住在康安堂,又不会逃遁,刘提刑有事尽可来找。告辞!”
长铩在手,朱延平一瞪面前锁路的东厂番子,几人为难看一眼刘廷元,刘廷元目光阴沉不发表意见。
朱延平迈步,染血的白袍血腥气弥散,这几名番子忍不住后退,朱延平穿过几名番子,回头对刘廷元露出笑容,握着长铩拱手:“刘提刑若来,某扫榻相迎。”
刘廷元懒洋洋拱拱手,见朱延平扬长而去,握着斗篷一角狠狠一甩,转身就走,也不理这里的事情。
一名东厂百户指挥着,搬运尸体、救治伤员,搜集兵刃及箭矢,随后撒着石灰吸血驱腥,打水冲掉,处理着痕迹。
张家湾人流密集,夜里也是如此,围观的有官身的不在少数,当夜厂卫的飞鸽往来于京师,也有飞骑奔向京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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