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马,刚好对上,可惜了啊。”
五个人要走,晋商听刘高旭那话,脸色就白了,从袖囊里掏出两粒碎银子追上朱延平道:“将爷戴孝出征,小人佩服将爷忠义,军中用度颇大,还望将爷笑纳小人一番倾慕之心。”
“为国效力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你我无亲无故,这钱拿回去,否则传出去,上峰那里不好说话,告辞。”
朱延平有些奇怪这个死不掏钱的晋商怎么大度起来,没敢收这银子,担心这家伙转头去陈世清那里告黑状。这种桥断,他电视里看了不少。
而鲁衍孟眼珠子定在那里楞了楞,绽放光彩想通了,扭头给刘高旭一个赞赏的目光,搞的刘高旭一头雾水,鲁衍孟转身横插在朱延平与晋商之间,拱拱手,皮笑肉不笑:“税也收了,后会有期。”
朱延平带着人走远去下一家卖水产的摊子前收税,鲁衍孟却被晋商拉着苦苦哀求:“小人千里求财,也不容易,求诸位军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家大人双亲皆逝,我们兄弟几个也是无家之人,却绝不会做下那种有违国法军纪之事,放心就是。”
一听这五个人全是光杆子,晋商的脸彻底白了,硬拉着鲁衍孟过去,悄悄塞了银子道:“军爷,小人十分仰慕将爷,将爷缺乏坐骑征战,你看这匹如何?骨架匀称,双目有光,看看这四蹄何等的筋健?”
“真当咱不识货,明明是匹水土不服的病马,灌了些汤药蒙混蒙混不识货的人还成,别想瞒咱。就那匹吧,大人那里咱也会说道说道,你也就安心做买卖。过段日子营里弟兄开赴杭州府,陈佥事怎么说也要弄些牲畜犒劳弟兄们一顿,一会让我家大人为你美言一二。”
在晋商的哈腰欢送下,鲁衍孟牵着那匹朱延平看中的红马悠哉游哉的走了。
“呸!”
转身吐口唾沫,晋商欲哭无泪。
可他不给能成吗?不给的话,今天他就别想安全离开这个贼窝。这是他自己的经验,可怎么会知道,朱延平五个人,纯粹就是新兵蛋子,还没那个胆量在自己家乡附近作案。
遇到一个直接说‘我是带兵的,你和我讲道理谁会错’的家伙,谁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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