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场舞弊吗?这种事情还少?
朱延平低头沉思,鲁衍孟那边是一个路子,这边也是一个路子,脚踩两条船才安稳。而且,军功能保住,考不上进士,他也有个吃饭的地方。
对于考进士,他纯粹想着的就是舞弊,他连八股文都写不通顺,别说考进士,就是县试他都没把握。鲁衍孟只教过他四书五经及《资治通鉴》,并没有教他怎么写八股文。
缓缓抬头道:“就依前辈,我受陈大人赏识,自该为陈大人分忧。如果衙门里方便,想要一些到大同镇的路引。”
“大同镇?”
“嗯,想弄些布匹去大同售卖,收些皮子回来制成皮甲。今夜弟兄们多数无甲,若有轻便皮甲,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受伤。”
这么多人受伤……听到这话,楼彦章眼皮子跳了跳,都没阵亡了,你还想着无伤?
见朱延平说了个小小的条件,楼彦章故作为难一番应下了。
谈判起来,他也怕朱延平全盘接受他的条件而不提自己想要的,这样的谈判让他会感觉到朱延平对这事不上心,不上心就意味着可能会变卦。
不怕朱延平提条件,就怕他不提条件。
没办法,巡检司捅下的祸事牵连实在是太大了,而朱延平又是关键中的关键,不让朱延平满意,一大票老爷会睡不踏实。
估计,在搞掉巡检司之前,全苏州府的老爷们,没几个会有兴趣睡觉。可能,南京那边的大佬们,也在看这边的笑话。
上面人知道归知道,没有正规的公文报上去,那上面人知道就是不知道……
就像学生早恋,老师知道归知道,不过分就成,如果有人打小报告,那就要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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