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指挥台上的护卫、旗官、鼓吏先后退下,就剩了温体仁与王化贞。
温体仁看着沉默看风景的王化贞有些不适应,这是个‘性’子急躁的人,现在能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可见天牢的饭也没有白吃。
轻咳两声,吸引王化贞目光,温体仁道:“听人说兵部会增加一位戎政‘侍’郎?”
因地方督抚下派关键地方的要员都会挂兵部‘侍’郎、尚书衔,也为了防止兵部内扯皮,坐堂管事的尚书也被称作戎政兵部尚书,专职‘侍’郎被称作戎政‘侍’郎。
王化贞摇头:“长卿兄想多了,确实有此事,继李邦华后,增福建李‘春’烨为戎政右‘侍’郎,补足戎政左右‘侍’郎,没有我什么事。”
左右看一眼台下,王化贞继续说:“李邦华本来就整饬过一回京营,这种关键时刻,整饬京营的事情,不能‘交’给他一个人管。”
温体仁明白了,整饬京营现在为的是即将开始的阅军,真正为的还是强干弱枝之策。又因为阅兵,李邦华有东林背景,根正苗红,阅兵前把京营‘交’给李邦华整顿,再把东林叛徒王化贞升上去当戎政,有授人以柄,太阿倒持的嫌疑。
笑笑,他道:“还想着兵部空出个位置,咱也好挤进去。”
温体仁也感觉戴着礼部‘侍’郎的帽子在地上督军,有些不像话。
王化贞见着老小子还不走,便说:“怎么,长卿兄还有旁的事情?”
“确有一些,求情的多了,这差事不好办。车骑将军这里立场鲜明,他光明磊落不怕事,可苦了我们这样的,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王化贞眨眨眼,一笑:“长卿兄,在风箱里受气还有出头的一天,落在粮库里跑,我那师侄逮住了,抬手斩断鼠头,可就没了出头、受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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