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混日子的态度,别去干什么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事情。
周道登也是,两个人极有默契的搭上了朱延平的船,一起合作捞军功。因为朱延平够硬,与朱延平一起做事情,没人敢背后伤人,就算有人敢动手,强军镇在那里,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现在,盐山县的巡检张准叛乱,又该牵连多少人?
一个九品巡检最多牵连到沧州知州,知县打上去的委任报告,州衙门进行批准,不会把火烧到巡抚这一级。
可关键是,张准是盐山的大盐枭,几乎是河间府最大的盐枭。和他有业务往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张准叛乱,这些与张准当朋友的人不是朋党、乱党又是什么?
很多人希望这是一个误会,哪怕张准真的谋反,也要把这件事黑的说成白的,变成朱延平为军功逼反张准,或直接就是杀良冒功。
所以,他们天津的头头们怎么定义这件事情,就很关键了。可人家朱延平之前就跑了一趟潍县,放着平叛的大军功没要,化解了一场兵灾。你现在诬陷朱延平逼反豪强,杀良冒功,也不是时候呀!
故而,温体仁理解了圣旨急递中的谨慎从事四个字,说的简单了,可以理解为天启警告他们:“都小心的点,别惹朕!”
毫无疑问,徐日久是崔景荣安排过来给朱延平保驾护航的,必然与朱延平有着更为密切的联系。温体仁做出了选择,他不愿放弃朱延平这么硬的合作伙伴。
否则待在京里混日子混资历,又何苦来天津这地方劳心劳力?咱温长卿,也是要做一番实事的!
在周道登看来哪有那么多说法,两个礼部侍郎一起下放天津,纯粹就是因为礼部是出了名的清水清贵衙门,想捞钱没有,想做事也没有事情可做!
现在的礼部尚书数量与其他五部加起来一样多,都是六个。之前礼部侍郎比其他五部侍郎加起来还多一个,这样一个地方当侍郎,也没什么意思,摆明了就是把你供在那里装点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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