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投了车骑新军,现在本将怀疑,你们车骑将军府的人残害袍泽!”
刘泽清被袁刚的话刺激到了,深深的刺激到了,怒吼着:“你们必须给我曹州兵一个说法,平白无故一名弟兄就那么没了,老子不给弟兄们做主,弟兄们凭什么还听老子的令!”
“呸!”
吐了口唾沫,袁刚摆手登船,头也不回:“你把头割了给曹州兵当球踢,他们也不会听你的令!我敬你是王巡抚手下的勇士,再胡搅蛮缠,让你好看!”
刘泽清迈步要追上去拉住袁刚讲理,就见码头边上两排军士端起火铳齐齐瞄过来,岸边甲板上也是一杆杆火铳指过来,刘泽清咬牙脆响,狠狠跺脚。
此时的莱州府潍县,辽将李性忠、张尔心坐在辕门上喝白水,肚子咕咕响。
“张岩心窝子黑透了,断粮两日,难不成要饿死弟兄们不成!老李,现在弟兄们的死活,就在你一念之间。”
“我能怎么办?我的兄弟偷了两条羊腿换成米养活老小,我就要杀我兄弟谢罪?”
李性忠嘴唇干裂泛白,目光无神:“弟兄们扶老携幼渡海求生,说好的同生共死,我做不来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不杀,就没粮。没粮,就饿死。”
张尔心阴着脸,看着潍县方向,脸色转哀,想哭,太委屈了。
“卖马!卖军械!先买来米,哥哥去找沈军门求救!”
李性忠咬牙说着,张尔心缓缓扭头看着他,一哼,带着哭音:“卖完了,怎么向袁公交代?难道要学登州那些人,逼着婆娘卖肉养活家小?”
“李大哥,各处谁不苦?总要有人站出来闹闹,总这么下去不是事情,等袁公高升后,谁还管弟兄们死活?”
李性忠摇头:“丢失军械,论罪杀的也是我一人,现在闹起来你让袁公如何向朝廷交代?这么大摊子,袁公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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