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他发现自己错在了应社的控制权上。应社不是张溥的应社,是江南人的应社。江南人搞死张溥,这应社自然就变成了江南人的应社。
应社不会随着的张溥的死或者内斗而消失,应社是个招牌,张溥立起来,却是为江南人立起来的招牌。
那边天启回去的路上笑容是止不住的,他起初也没看透应社的这个招牌的关键之处。
还是朱延平说出来的那句话提醒了他,那就是张溥把应社当他的,江南人把应社当他们的,他们早晚会打起来。
朱延平关心的是张溥,认为张溥带着自己浩大的名声死后,应社就失去了号召力和凝聚力。
而天启关心的一直是应社,所以顺着处理应社的思路出发,发现就和朱延平说的那样,对待应社,真的不能采用行政、暴力手段。
能用什么办法?
鲁衍孟的身影浮现在天启脑海,他一瞬间就理清了思路,这一切也有鲁衍孟的黑手在。
果然是一人计短,他有太多事情只能独自思考,根本不能与人交流,他要保持自己的神秘性和仿佛一切都早已看透的形象,只有这样才能把内部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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