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震慑住朵颜部内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在满桂向朱延平坑坑巴巴讲这些担忧的时候,朱延平亲自送出门的刘时敏去而复返,从北安门回来,将等待的府库监管太监李谦提走了。
北安门前,刘时敏一张脸凝在一起,声音发寒:“师兄,你不要命了?”
李谦身子颤着,摇头:“岁数大了,娘娘也庇护不了。小梨儿苦,我想救她。”
暗暗咬牙,刘时敏低声吼道:“小梨儿为老爷生过两位公主,吃苦只是眼前的。以后,她还是安稳的,你这又是何必?”
他们两个都是陈矩这边的,之前也是西李那边的。从根源上来讲,他们这一系也可以追述到嘉靖吕义那一头去,而老魏是野路子出身。
“你不知道,小梨儿两手皲裂,长了冻疮流着血,那些没良心的杂碎还逼着她在冰水里洗衣裳。小爷只是惩戒小梨儿,那些****的无法无天,这是要折磨死小梨儿!”
天启的妃子,任贵妃是魏忠贤塞进来的,其他的都是选秀进去的秀女。只有李成妃的来历说不清楚,因为她本来就是宫里的。
逢年过节都会给妃子们的家人给赏赐,名单里张嫣这边是最单薄的,而李成妃没有。因为她的义父李谦,与老魏当年争过宠,现在能保住命之前靠的是李成妃还有西李的颜面,之后是刘时敏。
而李谦就淡出了所有宫人的视线,仿佛死了一样在库房那里养老。老魏也就这么放过了李谦,现在他敢出来,实际上已经死了。
老魏对这个当初最大的竞争对手,可是挂念的紧。
成妃是李谦早年回乡时路上救下的流浪儿,一直在西李那里养着,西李是天启的养母,其中的关系就不需要细说了。
刘时敏心中彻底乱了,双目眯成一条线:“那你找朱延平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勾结军将,你想做什么!”
他怀疑,李谦不死心,用老关系弄到了朱延平的身份。
一排排的过往宫人跪伏在地,老魏骑着马晃着脑袋过来了。
李谦站的笔直,扬着下巴眦目看着魏忠贤,刘时敏带着自己的门人子弟拱手行礼,口呼厂公,挤出笑容:“厂公,今儿个怎么从北安门出来了?”
魏忠贤干干一笑,目光盯着李谦咧嘴,吐着白气:“小刘这话问的没水准,出北安门还能做什么?倒是稀奇,见到了老朋友。”
“魏!进!忠!你勾结妖妇,毒害小主,你不得好死!”
“啧啧啧……老朋友见面一起喝喝酒叙叙旧的胸怀,咱姓魏的还有。小刘你看看,这事怨不得咱家了。”
魏忠贤扬着头,握着的马鞭挥了挥,赵靖忠上前提起李谦向路边拖去,李谦挣扎着大骂:“国朝二百六十年,王振、刘瑾在前,你们得意什么!姓魏的,娘娘早晚会杀了你,灭你们这帮恶奴的族!”
刘时敏正要开口说说圆场的话,就见赵靖忠手中提着的苍缨槊刃捅进李谦的胸口,李谦跪倒在地,艰难抬头看一眼刘时敏,张张嘴,栽倒。
“厂公,李谦是西宫旧人,如此做事,老爷那里恐不好说话。”
刘时敏双目瞪圆,吐着白气,歪着脖子,一字一顿。
“啪!”
老魏突然扬起马鞭抽在赵靖忠硬朗俊秀的面容上:“小崽子有本事了,倒是替咱家做了个主……小刘,咱真没这个意思。”
“呵呵……”
刘时敏凄惨一笑,倒被自己一直保护的人给坑了。而老魏的态度……东林倒下了,他果然没用了,绕开老魏走了。
他的门人子弟相互看看,只有一人一跺脚,跟了上去,其他的纷纷跪在冰冷的青石道路上口呼:“小的们拜见祖宗。”
赵靖忠手捂着脸,指缝渗着血,双目圆睁暗暗喘着粗气,压着激亢情绪。
魏忠贤眯着眼看着赵靖忠,龇牙一笑:“你小子有眼光,下回别这么冲动,听明白了再动手,你可明白了?”
“孩儿听李谦老贼诅咒,故而出手重了些,还望义父恕罪!”
看着被拖走,准备直接丢到运输宫里生活垃圾车里的李谦尸首,老魏道:“慢着,去碧云寺说一声,将这祸害埋了,留个墓碑。好歹,也是一场朋友。”
“师叔仁义。”
李永贞颤巍巍说着,看着李谦被杀,刘时敏甩了脸色扬长而去,他的心肝儿直跳,太刺激了。要杀也要换个地方,没想到当面就杀了,突然就杀了。
魏忠贤只是笑笑,他觉得自己被李谦算计了一把,李谦自己求死,逼着刘时敏和他反目。这可是大事情,很多计划都要推倒重来。
而赵靖忠又直接杀了,实在是有些出乎预料,他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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