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
“哎,将军这话就生分了,太仓谁不知卫里出了个好汉朱延平?伺候将军,小的心里热乎。”
小二拉长语调,是个挺会说话的人,朱延平笑了笑,看着窗外浏河,河上此时已有渔夫操舟撒网,对岸柳树吐着一层淡淡嫩蕊,树下几名老者垂钓笑谈,远处农人挑粪入田,一派祥和景色。
不久,杨国锐端着木盘,一身粗布家居衣袍上楼,单手端盘转身关了门,笑说:“三郎来的这么急,弟兄们可安顿好了?”
说着,他摆上两碟点心,提着茶壶倒茶涮杯,给彼此添茶。
“州衙门似乎想给弟兄们增派战船,要让咱镇海军在娄江塘湾立水寨。刚从卫里找到水寨布局图纸,就急匆匆来拜访镇抚大人,想请镇抚大人指点指点,如何与州衙门里的诸位老爷打交道。”
“战船是烫手的东西……”
杨国锐听了感叹一句,坐正身子道:“这州衙门,让弟兄们在塘湾立营,这个决策有问题。至于如何打交道,三郎将东西送给门房,门房自会根据轻重为三郎派送。知州大人那里有些问题,寻常礼物没意义,我这里有一副嘉靖年间刊印的书经,也算稀奇,三郎送此物给知州大人,正好合适。”
朱延平要说话,杨国锐看一眼外面天色道:“如今时辰不早了,三郎也别拒绝,卫里弟兄强了,卫里、还有本官也是受益无穷。此外若能面见知州大人,还请三郎敢言,就说这塘湾不适合立营,说不准这是知州大人故意给三郎的一番考验。”
朱延平还在感叹卫里人和杨国锐的热心肠,没有往深处想。人家对他好,为的还是自己好,彼此利益是一致的。
比如以后杨国锐的酒楼被人砸了,朱延平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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