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鬓角童子,自然不会天真。可他们呢?只告诉自己京师危险,一副为你考虑的模样,让你别参与。连点筹码都不说,未免天真的过分了。
史可法双手颤抖着,翻着一份份书信,一目十行看完,抬头问:“朱兄,这还不够吗?诸公承你人情,不论如何,事后都会补助朱兄所亏。”
摇头,朱延平站起看着官道上延绵的牛车,和走动活动身躯的军士,道:“不是够不够的问题,这是原则的问题。八月初一,我将会交出兵权,参与顺天府乡试秋闱。可我现在,就是一军之将,我必须服从兵部调令。这是为臣的本份,为人的本份。若有一份兵部调令命我原地休整,我又何苦急冲冲跑到京里去?”
史可法气的发抖,朱延平分明是铁了心进京,还说的那么好听。
这家伙实在是太蠢了,东林诸公的书信已经是求他,已经在借你朱延平的人情。毕竟大家都是文人,要讲点脸面。自然不会把话说的太直白,多少要婉转一些。
口头答应给你什么什么,未免上不了台面。而人情,一堆的人情,足以给你想象不到的东西。可朱延平不了解东林内部运作的原理,他只认调令和摆明了的好处。
一堆东林人的人情,这是什么东西?是一堆赞美的言辞,还是两箱白银?
况且,朱延平也有自己的顾虑。自己是奉令行事,哪怕老魏这回被打的落荒而逃。他一个奉令行事的将军,最多就是夺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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