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就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爽性艳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
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
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
也因风而吹散
没有你,我也许
痛悔地迷失
没有你,我也许
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
也许我还有也许
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
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傲艳无比地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本人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爽性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爽性艳爱史,我的《天生流氓》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省级电台《**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爽性欢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跟我爽性时,开始了浪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以艳声春哼刺激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现在的定义,丽丽还算一富婆。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有时会趁着她家人不在,跟她搞点剧烈活动。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听到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我这只快被无性而郁闷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丽丽在大冷天的穿着性感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丽丽进了屋,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她的手一触及,我眼泪差点流出来。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爽性为生的流氓小子的苦难日子,就在那暖暖的,和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买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著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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