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言表达爽性这一点上,丽丽却不如扬扬放得开。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想跟我爽性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爽性**的艳照门会此起彼伏,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爽**体上有了精确的亲身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流氓派代言人,为了跟更多的女人爽性,经常性地搞一些有女人参加的活动。比如,我以自家才高八斗的臭吹,而发起成立的希望社,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大部分都是邻村都互相认识的以天子娇子考上重点高中的同乡们,所在的班级当然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哦谁砸我砖头了,我向**起誓,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重任给了我最爱的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靠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自行车,心里还有感慨——那车子,净往好了买——有人说,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高好几个层次了。
**教舞结束,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好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了,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就经常用五妹妹解决性问题。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来个急炮,然后结束战斗,神不知鬼不觉。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意爽性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爽性,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了,媚眼索索的,这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儿,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看到于连狗日的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不过,促成我和兰兰爽性的淫媒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坐在马扎上,看了一会儿《高中语文同步阅读》,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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