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慢着!” 易风凌慢慢转回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曲烟你先回去,我有话要和她说。”
“凌哥哥------”
“回去!” 一声厉喝,易风凌的视线紧紧的攫住海茉。
易曲烟从海茉跟前经过,水杏大眼狠狠一瞥:“姐姐刚才可是听见了,到时莫要忘了来喝我和凌哥哥的喜酒!” 说完,猛一跺脚便转身离去。
海茉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灵儿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心里一阵慌乱。
“姐姐不高兴吗?弟弟要成亲了,怎么姐姐十分的不欢喜呢?" 打着酒嗝,易风凌踉跄着来到她跟前。
“我自然十分高兴,灵儿喝多了。” 海茉别过目光,两手交捂,一片冰凉。
“是吗? ” 易风凌猛的按住她的肩膀,大掌用力的攥紧,恨不得把她捏碎。
洁白的贝齿疼的咬住唇瓣,海茉却不愿发出声音。
易风凌的俊脸猛的逼近,冰冷的唇一下印上她的脖颈,辗转反侧,用力啃咬,舌尖的温热让海茉呼吸一窒,想要推开却被他狠狠的按住。
不同于上次洞穴里的迷乱温情,这个吻强烈而霸道,那感觉阵阵酥麻,滚烫的舔舐滑嫩的脖间,粗喘声渐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体内汹涌的情潮一下夺去她的心魄,海茉全身颤抖的厉害,她第一次感觉到灵儿的力气好大,按在肩膀处的手掌几乎要把她捏碎一般。
“姐姐还记得这个吗? ” 易风凌忽然停下,声音低沉压抑,俊容几分潮红。
“记得又如何?灵儿想怎样?”心头一颤 ,海茉勇敢的抬眸和他对视,小手却紧紧的抓住了腰侧的衣襟。
“可我一直没有忘,我想!” 易风凌深深的凝视她,将她的小手带到自己的胸口,黑眸如星光泛动,熠熠生辉:“我一定错过了什么!”
错过?!
海茉一怔,琥珀色的水眸一阵惊愕,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俊美脸庞,微微凹陷的酒窝深浅顿动,她脑海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强而有力的跳动。
易风凌贴住她的额头,鼻尖对鼻尖,望着那淡粉色的樱唇,眸色渐渐深沉,微微粗喘。
海茉睁大水瞳,静静凝望的他,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忘记。
看着她那颤抖的羽睫,澄清的水眸却一片空灵,易风凌笑了笑,猛的放开她,敛去眼底的黯淡:“姐姐那么紧张干嘛?”
“我…… ”
“夜深了,我回去睡了。” 不等她说完,易风凌抓起一个酒坛,脚步虚浮的蹒跚离去。
望着那落寞孤寂的背影,海茉摸上脖间的刚被他亲吻的地方,余热残留,深深入骨。
记忆中的咒语
“你要用心记住,再给为娘背一遍!”
“半月沦西阿,修凿人已歌,胡轮不达西域桑子科,樊若吉布拉卡…… 卡……娘,真的好难记哦,茉儿不要记。”
“背不出来就不准吃东西!”
“呜呜呜……樊若吉布……吉布……娘,这到底是什么?好绕口哦”
“茉儿你要记住,除非有人说出前半句,否则任何人问你都不能说出后半句,知道吗?”
“为什么啊?”
“你有没有记住,任何人都不能说,至死方休!”
“娘--------娘-------- 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我!”
“等到你们重聚,让所有一切合二为一!”
“娘--------娘--------”
“砰----------”天边闪过一个响雷,在庭院里凭空炸开,轰隆隆巨响。海茉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她抬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乌云密布,天色阴沉的吓人。几道闪电从空中划过,雷声隐隐,轰隆不断;狂风劲吹着树叶,沙沙沙的一片作响。
已经中午了吗?海茉望着阴暗的天色,水眸黯淡。昨晚回房后她一直没有合眼,灵儿的那个吻似乎有了魔力,搅的她一夜无法安心入睡,直到黎明才渐渐睡去。
“半月沦西阿,修凿人已歌?”海茉喃喃的念着,她一怔,这不是小时娘亲教她念的一段话吗?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娘亲疾声厉色的要她背完才能吃饭。后面似乎还有一句好难背……好像是……好像是……
海茉抱住头部,拼命的去往记忆深处回想,却如同带了紧箍,越来越紧,越来越痛,那残留影骸像偶尔闪现的鸿羽飘忽不定,在一片空洞洞白茫茫的雾气中若隐若现,飘渺悠远。
胃里忽然一股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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